“主子!他是風鈷!風岩的兒子。”簡短的話語,讓堯基的酒都差點灑了出來,不該來的還是來了,想不到五年後,他要麵對最難纏的敵人。
當初如果不是為了胡子,他也不會那麼的狠心,如果不是風家的人逼得他走投無路,他也不會下絕殺的令牌,隻是沒有想到會漏掉一個他最忌諱的人,風岩的兒子,風鈷,他比他的老子更加的狠毒,更加的有智慧和膽識,也是他非常佩服的人。
喝光了最後一壇酒,堯基裝醉得搖晃不定,他來回的走動,讓古名風都有些奇怪,何時堯基的酒量如此不濟了,看到堯基的跌倒,他上前扶了一把,同時把住他的血脈,讓他更加驚訝的是,堯基居然一點真氣流動都沒有,難道他失去了武功。
這一切都被寒雪看在眼裏,她有些好奇,這個男人也太小心了吧!一個文人如果會武功,他的腳步應該沉重有力,而堯基輕柔飄浮,半點內力的跡象都沒有,怎麼會武功呢!
感覺到古名風詫異的目光,堯基隻是胡亂的道謝:“對不起!我……我撞到你了,冷!你在哪裏,我……我該回去了,今天我還要洞房呢!”醉言醉語,讓文太師都笑了。
“你這個小子,我都說了瀚海樓的女兒紅是人間極品,非但不聽,看!現在好,喝醉了不說還輸了銀子,我看你回去如何對你家裏的幾個夫人交待。”見到文太師老不正經的起哄,周邊的官員都打趣地笑了。
京城有誰不知道,堯基寵愛他的妻子非常,而且言聽計從,昕寧的離開,他疼愛的臉兩個沒有洞房的妻子都不理會了,直接送她回國,成為京城裏的耳熟能聞的話題,所有的人都說堯基最寵的人是昕寧,一個月眠的公主,連花語都排在後麵。
殷冷上前接過了堯基,狠狠的瞪了下古名風一眼,他招呼樓下的小二,上來幫忙。一時間,瀚海樓都知道了堯基喝醉了,而且今天晚上還要洞房,不知道是否會被妻子罰者跪搓板。
坐上了轎子,堯基原本混濁的眼神,立刻變得發亮,他手也緊緊地握了起來,全身的憤怒時可以想象的,五年前的人現在討債上門,他居然隻能選擇逃避,隻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能力還不夠抵抗。
如果可以選擇,他還是會殺光風家滿門,因為,他們也不是好人,披著好人的麵子做壞事的畜牲,根本就不應該活在世上。
“胡子!你在搓下去,你的胡子真的就沒有了。”取消的人拿著手裏的石子,將愁眉苦臉的胡子的手打開。
欲言又止的人,隻能恭敬的起身叩拜,雖然堯基不喜歡這套,可是萬逍遙定下來的規矩,他是不可以違抗的。
喝著酒的堯基斜視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邊一直都揚著笑容,“有心事,說出來啊!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或許會幫上點小忙。”堯基說的簡單,卻讓胡子更加閉口不敢說了。
他知道堯基在萬逍遙眼裏的重視程度,他絕對不會讓堯基去冒險的,而且!這個禍事他闖出來的。”還是不要了,小主!如果您還記得我這個糟老頭對你的好,每逢初一十五的就給我這個老頭一點酒喝就可以了。”背過身,胡子決定自己處理這事情。
十五歲的堯基被調教了五年,他心裏非常明白這話裏的意思,難道師傅真的要讓胡子去送死,沒有道理啊!胡子是師傅身邊的人,他怎麼可以如此的做。
肚子的走到大殿,堯基看到了師傅正在和一個老者喝茶,那個老人目光如炯,讓堯基知道他的身手不凡,而他身邊還站立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他俊俏的外表下邪惡的笑容,讓他明白這人不是善類。
“堯基!你來得正好,這個是風行山莊的莊主,風岩,他旁邊站立的人是少莊主風鈷。”萬逍遙簡短的介紹,卻讓堯基一點也不關心的隻是點頭的漠視了這兩個人。
他是邪帝未來的繼承人,何必為了要如此在意這兩個人。”師傅!為何要將胡子推出去,他是你的手下,作為王者,不是應該維護自己的一切利益,你將他推出去,以後誰會為你賣命。”堯基鏗鏘的話語,將站立在周圍的侍衛都顫動了一下,也讓風岩對眼前的人刮目相看。
豪邁有力的目光,告訴了他,這個人一身的正氣,而他眼裏卻邪惡的連帶他都害怕,這個人不可以留下,將來一定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江湖中最大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