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小橋的堯基就和黃名德眾人對了個正著,“呦!總督大人,不知道今天什麼風將您給吹到這裏來了。”半帶著嘲諷,黃名德完全不放過貶低堯基的機會。
稀疏的笑了下,堯基看著黃名德。”賭風啊!好幾天都沒有賭了,本官有些心癢癢,這不找王爺來治病了,玩了幾下,王爺閑我每次都贏他,將我趕出來了。”將自己的帽子取了下來,堯基拍打了好幾下上麵的灰塵,讓黃名德有氣都發泄不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不知道大人現在要去哪裏。”想知道堯基下一步的黃名德,立刻追趕的問道。
“哦!剛才我聽先衝的鹽價漲起來了,百姓都到衙門告狀了,我這個做總督的隻好親自去鮑照那裏看看,問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黃大人有興趣前往嗎?”堯基算是邀請,讓黃名德隻能賠笑,誰都知道鮑照的脾氣和他的恩師成文乾一樣,硬石頭一個,堯基去恐怕會惹得一身腥。
淩初成看著堯基沒有半點開心的樣子,反而非常的嚴肅,讓他有了疑心,給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他決定這次不會讓堯基得手,堯基太狡猾了,讓堯基栽跟頭必須要有非常長遠的計劃才可以。
帶著大堆人馬,堯基帶著底下的軍隊直接將鍾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在前麵的侍衛猛烈的敲打著鍾府的大門,砰砰的響聲讓鍾府的管家也著急的趕了過來,“開門!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可要撞開了。”粗魯的要求讓原本想打開的管家都嚇了一跳,略微的透過門縫,他看到了大堆的官兵,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立刻回房去請示老夫人。
“夫人!不……不好了,外麵站了好多官兵,看來是來抄家的。”管家已經慌了神,剛才侍衛的怒喝聲,將他的膽都嚇要嚇破了,看到府邸上下亂成一團,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挽救了。
撞擊大門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害怕的等待著,期望在官兵衝進來的那一刻,可以順利的逃出去,喧嘩的聲音越來越清楚,堯基搖晃著扇子,看著想將大門打開的士兵,他在等待,估計沒有多久房王爺就會和黃名德一起過來了。
當大門給撞開時,所有的官兵蜂擁而入,將鍾府的人全部都攔了下來。看到是堯基,鍾老夫人立刻叫囂起來,“你這個殺人惡魔,我兒子已經給你害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哦!本官也不想來的,可是聽說鍾府有個大寶庫,本官也隻好來看看,朝廷發的三十萬兩銀子都是在鍾府不見的,本官也隻好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找的到,這樣先衝的河堤工程也可以開始修了。”沒有看被人攙扶的鍾老夫人,堯基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鍾府沒有什麼寶庫,大人!您完全是在誣陷忠良。”鍾老夫人從來沒有聽兒子說過,再她看來,堯基這次是擺明找茬。
“是不是沒有不是老夫人您說了算的,來啊!給我收,就算將鍾府的地挖個底朝天,也要查個徹底。”堯基將扇子一關,立刻動手,他才沒有閑功夫和這些人廢話,再他看來,沒有什麼比時間更加重要,他下午還要去見鮑照,這個事情必須早點處理好。
霎時間,鍾府上下所有的官兵翻箱倒櫃的查著,堯基也隻是在前廳悠閑的喝起茶來,他要讓黃名德親手將銀子送到他手裏麵。
鍾府的每一個人都用殺人的目光看著堯基,鍾老夫人拉著她那年幼的孫子,指著堯基說道:“年兒!看好你眼前的惡魔,他是我們鍾家的仇人,你爹就是被他給害死的,將來你一定要報仇,為你爹洗脫冤屈。”
麵對如此的誹謗,站在堯基身邊的侍衛想動手,也被堯基拉了下來。”想不到鍾家還有一個獨苗,真不知道,鍾敬做了如此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還給了他一個兒子。”將茶杯胡亂的丟在桌子上,堯基的臉變的非常冷。
“你們說鍾敬是好官,那麼,本官來問你,一個小小的知府一個月俸祿才多少,鍾敬取了多少房夫人,這個不用本官說,老夫人您心理明白,這些夫人裏有多少女子不是被逼嫁給一個都可以做她們爹的老頭。光他貪汙受賄,欺壓良家婦女本官就可以治他的罪了,老夫人您還說你兒子是好官。”拍著桌子,堯基質問著這個愚蠢的女人,也不看看他身邊的兒媳婦,都可以做人家***人,她居然任由她兒子胡作非為。
被說的完全不知道如何回話的鍾老夫人隻能低頭,在鍾府的丫鬟仆人們,第一次看到堯基嚴肅的樣子,他們一直都以為總督大人非常和善的,現在看來,和善也是要看人的,麵對他們老爺那麼貪的人,堯基多少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回稟大人!後院都查過了,還沒有發現密室的存在。”麵對下屬的稟報,堯基看到眼前老太婆想找茬的目光,笑了起來。
“繼續查,一定要找出來。”站起身來,堯基環繞鍾府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