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三位絕色美女並排而坐,堯基坐在三女的對麵非常的老實,這個也是他頭一次如此安靜的麵對自己的三個女人,花語不停的給堯基夾菜,在她看來,堯基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出宮後堯基的眉頭就一直緊鎖著,絲毫都沒有鬆懈的意思。
“怎麼了!從外麵回來後,你的臉色就非常難看。”花語關心得將鹿肉放到堯基的碗裏,那嬌媚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關心神色讓堯基的心曖和了下,稀疏得微笑,堯基敲打了桌子好幾下,“這個好官還真是不好做啊!我想過會就會有人來參奏我了,外相到處都是賣考題的,現在京都上下幾乎每一個人手上都有一份。”感歎地取笑朝廷的腐敗,堯基都覺得這些人都老糊塗了。
花憐一直都沒有說話,她的眉頭緊緊的鎖著,臉色難看到極點,自己剛剛頒布了法令,就出現了如此重大的事情,這些人無疑是在挑釁自己的權威,也是在逼迫她讓堯基下台。”張公公!朕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一切事情等我們吃完飯再說。”明確地表示自己的意思,花憐親自夾菜給堯基,希望他先休息一下。
堯基老實得吃著碗裏的東西,也適時得夾菜給麵前的三個女子吃。這頓飯吃得異常冷清,也讓曹筱明白考題泄露的事情非常重大,牽涉的人麵也是很廣泛地,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得罪全朝幾乎半數的重要官員。
裏麵的氣氛異常隆重,而外麵的嚴肅氣氛更是讓張德子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得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張德子知道這些人的出現,無疑會讓花憐更加生氣,龍顏震怒的模樣,張德子相信這個是花憐在位的時候,第一次發如此大的脾氣。
“張公公麻煩你行個方便,我們要立刻見皇上,這個事情非常的嚴重。”南民王那麼正嚴肅的模樣讓嶽光雄笑了下,如果不是擔心堯基遭受這些文大師眾部的攻擊。張德子看著如此壯大的場麵,他左右為難,唯一知道得就是如果現在放這些人進去,花憐一定會大發雷霆,皇上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頓安穩的晚飯。
“皇上有旨,一切事情等待晚善過後再處理。”張德子尖細的聲音說道,看到站在南民王身邊的李運財,張德子無奈的搖頭在他看來,這個小子除碰到了花憐的禁忌,花憐和聖德皇一樣非常討厭別人在她身邊安插什麼人,更何況是考題泄露如此重大的事情,南民王不加思考的做這個事情,他剛剛封上的爵位恐怕要被花憐給收回來了。
“公公,我們已經在外麵等待了一個時辰了,難道晚善還沒有吃完。”南民王心急得說道,卻沒有看到身邊幾個大臣都老實得呆在這裏不說話了。”王爺!如果打擾了皇上吃晚飯的雅興,我想過會皇上不會對您的奏折有什麼興趣,反正已經來了,多等一下又何妨。”嶽光雄如同湊熱鬧一樣,讓南民王心理極度不舒服。
“哼!朝野上下誰不知道,堯基有你和冷家,以及那個成老狐狸保駕著,再加上他王爺的身份,皇上的寵信,在蒼龍國,他可以說得上是權換天下的人物。”不買嶽光雄的帳,南民王夥同禮部尚書,戶部尚書眾人一起將跪了下來,不停得磕頭著,喊叫的聲音也是震天響,堯基吃了半飽,就被外麵的人吵得放下了筷子,花憐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不相信這些人會如此不知起。
一想到文大師的愚笨,堯基原本想讓他多過些舒坦的日子念頭也打消了,“還是處理正事吧!我們吃飯延後好了,被考題泄漏這個事情攪和著,我的食欲都減退不少。”接過曹筱送過來的絲巾,堯基最先起身。
花憐將筷子丟在桌子上,給了身邊兩個姐妹一個抱歉的眼神。就陪著堯基打開了宮殿的大門。看到威嚴的皇者最先從裏麵走出來,南民王欣喜萬分,但是當他看到堯基跟隨在他後麵,一起走出來的時候,他有些驚詫得看了張德子眼,這個老太監居然沒有告訴他,花憐是和堯基在一起吃飯。
跪在地上的人都驚訝得看著堯基,官殿裏麵的幾個女子是並排坐著的,而堯基就坐在離三女不遠的地方,有些發覺不妙的官員額頭上都冒汗了,讓花憐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這些人都是故意找麻煩。”你們就不能安閑一下。等寡人將飯吃完都不行。”嚴肅的語調傳遞在大殿外麵,讓嶽光雄跪了下來,“臣等驚擾聖上晚善,請聖上降罪。”堯基抿嘴看了老夥計一眼,對他眨了幾下眼睛,讓嶽光雄也明白了些事情。
“都起來吧!我知道你們來做什麼?寡人還沒有出考題,外麵就傳出科舉考題泄漏的事情,朕還真得是連覺都睡不安穩。”略微有些疲累得靠在堯基肩膀上,花憐的目光也看到了南民王身後,她的眉頭挑了下
“李公公真地是好雅興,對於科舉的事情如此關心,我記得沒有寡人的旨意,朝廷命官在這個時候是不準許到皇官來。”那閃亮的銳利目光將李運財給嚇得麵無血色得跪在了地上。
“皇上饒命,小的該死,可是王爺說這個事情滋事體大,必須立刻前來參奏,奴才鬥膽才帶他們進來的。”不停得給花憐磕頭,李運財才發現自己真得是老糊塗了,居然忘記官中的規矩。
“你很用心啊!科舉如此重大的事情朝廷官員操心就可以了,你一個小小的四品內宮太監居然關心國家大事起來了,先皇曾經明言,內宮之人不準許參與議論朝政,來人!將他給我拉下去,重重處罰。”先拿身邊的人開刀,花憐的意思非常明顯,誰敢將人放到她身邊,她絕對不會輕饒。
南民王詫異得著著花憐,他有些心驚肉跳得瞟了堯基眼,發覺一直都沒有出聲的人正玩笑得看著自己,似乎就等著自己將這一場好戲給演下去。
“皇叔如此關心朝野的事情,真讓寡人欣慰,可是皇叔,你不覺得有些越權了嗎?這個事情屬於翰林院的事情,就算出事了也隻能移交刑部,你帶領禮部和戶部的人過來,不知道是何用意。”非常直白得告訴南民王自己的不高興,花憐說得非常直白,她不喜歡被人玩弄在股掌中,成為這些人爭權鬥勢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