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基陪伴著幾女回到後院,他拿著手上的東西就直接去了書房。花語眾女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都沒有多說得放堯基自己去處理。將書房的大門給關上,堯基獨自處理江湖紛爭,不希望身邊的女人有任何人牽扯到裏麵,包括寒雪在內。將手裏的包袱給打開,堯基拆開了盒子,打開裏麵一封封的信件,裏麵詳細得報告了寒家發生的一切。
堯基挑著眉頭一直將所有的內容看完,他都沒有放鬆下來,邪狼親自去調查,連黑衣人的衣角都追不到,對方功力之深厚,是可以預料得。發現事情越來越有趣的堯基,他內心的血液也沸騰起來,也讓夜飛換下了身上華麗的衣服,穿上了素白的喪服。
從書房裏麵出來的堯基,一身祭奠的白相讓寒雪呆了半響,她沒有想到堯基一回來多不休息,就要陪自己去寒家。”相公,你都沒有易容,這樣去見寒家的人,不是將身份都暴露出來了嗎?”司空文青不客氣得跳到堯基身上,環抱住堯基的脖子,就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
堯基看了司空文青一眼,輕笑得含在了她的耳朵,細細得品味著司空文青那天真的模樣。被堯基挑逗得全身發軟,司空文青隻能嚶呤一聲,嬌軟無力得靠在堯基身上,任由堯基擺布。堯基做惡的手,在司空文青嬌膩的身子上遊走,那肆意的眼神,讓眾女都臉紅得望向別處,擔心自己也被堯基現在邪惡的模樣所吸引。
胡子應老駱的邀請到達無塵閣,還沒有跨進門口,就被識相的丫鬟們擋在了外麵。她們護主心切得擔心司空文青以後沒有臉麵見老駱等人。堯基聽到了這兩人的腳步聲,在司空文青的唇瓣上印了好幾下,就將軟弱無力的佳人抱到椅子上,讓她坐下來休息。
“今天就到這裏,等相會回來好好補償你。”堯基略有深意的話語,非常明顯,也非常挑逗,讓柳如絮的臉蛋紅得厲害,也讓昕寧和花語搖頭歎息,自己的相公為什麼就是喜歡這個調調。
坐到椅子上,堯基就讓人把胡子請進來。看到堯基這一身的打扮,胡子不多說得立刻上前幫他裝扮起來。
“胡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上次夫人們的藥,是你給的吧!”堯基眯著眼睛橫了胡子眼,就將原本露著笑臉的老頭給嚇得雙手發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這個可不關我的事問!夫人們說,如果我不開這個藥給她們,她們就讓主子您把我踢出去,讓鬼魅他們追殺我。主子,老夫就這把老骨頭了,那裏能夠遭這個罪啊!”胡子可憐得哭著,那委屈的模樣,像個孩子一樣,讓眾女原本生氣胡子不講義氣得都笑了起來,原來胡子這個老頭子也學會了賴皮。
“哼!你怕鬼魅他們追殺你,可是你也不想想,鬼魅認誰在做生子。你可知道,那個藥差點就要了幾個夫人的命,她們又不知道給的分量,我差點……”堯基氣惱得用扇子敲打了眼前的人好幾下,環顧了身邊幾個已經臉紅的女子好幾眼,嘴角笑了起來。
寒雪由身邊的丫頭服侍著,在裏屋換好了老駱送過來的衣服,看到胡子跪在地上,半句話都不說,眾女的臉都紅紅地,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相公,你不是說要去寒家嗎?還是先去處理正事吧!有些事情可以慢慢算。”寒雪親自上前將胡子拉了起來,讓他給堯基易容。
麵對寒雪如此的舉動,胡子嚇了一跳,他縮了好幾下,看了堯基那略微挑起的眉頭,害怕得躲避寒雪的觸碰,老實得上前為堯基易容起來。
寒雪看到眼前像爺爺一樣慈祥的人,如此懼怕自己的服侍,她詫異得看了堯基眼。從這個男人霸道的目光中,她讀懂了些東西,也讓她無奈得坐到堯基懷裏,替他將長袍聖理好。”看你把他嚇地,我們隻當他是長輩爺爺,並沒有其他意思,你沒有必要連這個都計較吧!”寒雪埋怨堯基占有欲太強了,卻不想這個男人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明顯對自己的話語非常不滿。
“雪兒!相公連子固的醋都吃,何況是胡子。就算是個太監來服侍我們,我相信相會也會吃醋老半天,在他眼睛裏麵,除了他,我們身上不能被非女人的物體碰到分毫。”宋雲倩說中堯基的心思,歎息得搖頭,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是天生得,正是因為以前吃了太多的苦,有很多的東西沒有得到自己,現在他擁有了一切權力,也讓他自私得無法容忍任何人碰她們,因為她們是他最珍藏的寶貝,是天下間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