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奴麵對現在的堯基,神色也變得異常肅穆,那王者般壓抑在心頭地霸氣,讓他那張蒼白地臉上顯現得更加頹喪。一種無奈的恭敬神情,讓他對著堯基慘淡一笑。”想不到老夫數十年來,遇到的強勁對手,居然是由他一手培育出來的。真是造化弄人,當初我敗在他劍下,如見又要再次敗在你的手上,你將癡情劍法修改了。”劍奴可以看出那已經略有變化的招數,對於癡情劍法他是再熟悉不過了,為了破解這套劍法,他苦心鑽研了數十年,到頭來,還是要輸,這讓他心有不甘。
“劍是死地,人卻是活的。”堯基淡雅一笑,手中的寶劍散發出來的刺骨光芒,已經襲擊上劍奴的頸間,絲毫不給劍奴任何機會的堯基,在見到劍奴縮起身子躲避的那刻開始,他手上的劍光已經襲擊到劍奴身邊的刺客。一直都站在哪裏,等待堯基出招的殺手,在看到光芒閃向自己之時,立刻提劍抵擋。那長劍,再對上堯基時所發出的金屬碰撞聲音,讓劍奴大覺不妙。現在的堯基,那似乎要將他們兩人同時卷入的心態,讓他倍感壓力。
纏綿不休的劍術,不但將自己師兄牽引得沒有反抗的力量。就是自己,也被拉進了戰鬥之中,三方兵器發出地聲音,不停地響在耳邊。堯基那浩瀚無邊地劍法,似乎有莫大的吸引力一般,將他們牢牢地給吸住,絲毫都不給他們反擊的能力。
堯基那絕情的目光直直地將眼前兩人給壓住,手上那把長劍所帶出得寒冷光芒,將劍奴兩人的虎口震得生疼,他們都可以感覺到自己手在顫抖,虎口已經開始破裂了。堯基沒有給兩人躲避地機會,當劍奴朝堯基胸口偷襲的時候,讓堯基眼中的目光變得更加森冷,他手中寶劍力道不由加重地直接朝劍奴身邊的殺手劈了下去,那一道強大的劍氣,鋪天蓋地地朝殺手襲擊過去,讓殺手心中一驚,隻能硬生生地迎接上去。
“嘭!”殺手感覺倒自己身軀被壓下,胸口煩悶,嗓子中有股熱氣想要噴射出來。原本想用真氣將血腥味道給壓住的殺手,再感覺倒頭頂一陣疼痛,腦海一片空白之時,實在無法壓抑地將口中的鮮血噴了出來。
“師兄!”劍奴見到身邊的殺手被堯基擊中,那頭頂不停冒出地血液,讓他失聲叫出了聲來。
堯基沒有給劍奴再次反擊的機會,他在劍奴紅著雙眼,朝自己襲擊過來之時,已經卷起了一道道的漩渦,將那斷裂的匕首給圍繞住。手指上耀眼的白光,順著自己所安排的軌道直接朝劍奴刺了過去,那強悍的生氣,和劍奴打出的掌力碰撞在一塊。劍奴隻覺得自己丹田真氣在快速運轉,一道真氣已經刺向自己心窩。”啊!”的一聲中,劍奴口中噴出了-道血箭,全身的經脈在堯基那浩瀚的劍氣之下,盡數地開啟了一個個的小洞,血液不停地從無數的洞口流出來。
被眼前場麵嚇壞了的宋雲倩,麵色非常蒼白。那快要虛脫的身子,如果不是有司空文青托著,恐怕早就倒下了。司空文青已經不在乎堯基是否殺人了,隻要這個男人可以平安回來,她什麼都不在意。
唐門眾人被堯基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法所震懾住,那快速看不清的劍招,讓所有人對邪宗有了忌憚。唐霸天更是擔憂地跪在了地上,“老夫失察,讓王爺受到驚嚇,還請王爺贖罪。”唐門上下所有人,見到唐霸天跪的請罪,紛紛跪了下來。
唐萱雖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爺爺如此卑躬屈膝,可是堯基的身份擺在這裏,而且這次堯基所在地頭,就是他們唐門管轄地帶。堂堂一方王爺,遭遇如此多的刺客。這群人擺明就沒有將他們唐門放在眼裏,或許說是在陷害唐門的天大陰謀。
“這次地事情和唐門無關,希望唐門主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門徒。本王拜會唐門如此機密的事情,都能給人知道。不知道唐門還有什麼秘密,是別人不知道的。”堯基輕聲說道,卻讓唐霸天的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堯基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他們唐門出了內奸。明確一點說來,就是有人將人手安插到了唐門。堯基意圖非常明顯,就是讓他將這些人找出來,交到自己手上。
“王爺放心,唐門一定會給王爺一個滿意答複。”唐霸天拱手說道,讓堯基滿意一笑。”今天大家都累了,門主還是回去休息好了。我身邊有如此多的侍衛,外加上有你唐門最為得意的兩位孫子護駕,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差錯了。”堯基那臉上固有的公事化笑容,讓唐霸天識趣地離開。血光三人也跟隨著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