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沒有給鍾和祥攻擊自己的機會,他大喝一聲,緊跟隨著他的一道如同閃電般經驗的亮光在眾人眼前閃爍,刀光經由他的手臂而起,劃出幾大的圓弧,勢若奔雷,疾似閃電!破空而出的霸王刀氣,所發出的猙獰聲,如同死亡令一般,讓世間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隻聽“嘶!”的一聲響,鍾和祥手中的寶劍被齊聲斬斷,伴隨著鍾和祥淒慘的哀號聲中,鍾和祥的胸膛被活生生地切開,在刀光中分成了幾截,朝四麵八方飛射而出。所有的人在震驚房清雄厚內力之後,立刻被眼前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刀給震懾住了,這個刀法殘忍的場麵,讓在場所有人臉上都失去了顏色,急劇惡心嘔吐的感覺,讓所有的人都衝出了酒樓。
房清厭惡地吐了下舌頭,對於眼前地恐怖場景她絲毫多不害怕。”哼!叫你敢對我使用暗器,敢說我不漂亮。”完全不理會對方是一派掌門,房清放肆的話語,讓泰山派的門徒們敢怒而不敢言。
“哼!你們等著,泰山派不會放過你們地。”為首的人丟下這句話就狼狽地逃走了,連自己師父的遺體都沒有時間收拾。
酒樓老板麵對眼前的陣勢,真的是欲哭無淚,酒樓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還有誰敢在到這裏來吃飯。房清看著老板一臉哭喪的臉,沒有好氣得瞪了他一眼,“擔心什麼,樓上的王爺不是還沒有走嗎,待會讓他出錢幫你將酒樓買下來,你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房清一臉不在意地說道,讓老板看了樓上眼,膽子更加小了,誰敢找堯基晦氣,那不是不想活了。
自認倒黴的老板,哭喪著臉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將酒樓結束了,再到其他地方東山再起。店小二們對眼前的場景害怕得都縮著不敢出麵,很多人都找借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都不想去收拾眼前的慘劇。
完全不將下麵的事情放在眼力的堯基,現在隻是細細端詳著司空文青那張羞紅的俏臉兒,在找到佳人的櫻唇後,溫柔地吻了上去。司空文青羞澀地閉上眼睛,仰著頭等待著堯基充滿愛意的親吻。
司空文青輕輕的吐出香舌與堯基的舌頭絞纏起來,微微閉著雙眼,溫順的卷縮在堯基懷裏,感受著堯基傳遞給自己的融融愛意。時間似乎在這裏停止,這漫長的一吻讓司空文青徹底沉淪在堯基的溫柔之中,也讓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癡迷,她的呼吸也跟隨著越來越急促起來。
相擁的兩個人,完全忘記了四周的一切,司空文青仰望著堯基,玉臉上依舊一片緋紅,輕呢得說道:“好想一輩就這樣被相公抱著,相公的懷裏最溫暖了。”
經由司空文青如此一說,堯基內心充滿了柔情,溫柔得一笑:“放心,等我們到了京城,完成那狗屁的各國聚會後,我就不理會任何事情,帶你們去一個人間仙境的地方居住。”
“真的?”司空文青深深地凝視著堯基,眼中有著向往的神情,兩條白嫩的玉臂纏上了堯基的脖子,依戀的眼神讓堯基俯下身子在司空文青的小臉上親吻了下。
“相公說話算話,現在我們回去吧!”堯基將司空文青攔腰抱起,大開房門,就被一股血腥味給震住了。皺著眉頭,他蹋下樓,就看到酒樓大廳到處都沾染了血液,地上的殘缺肢體,讓司空文青看得直想吐。
堯基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看了眼都龜縮在暗處的店小二,歎了口氣,“還不去通知衙門,讓他們來處理。”堯基吼叫道,就帶著已經快要吐出來的司空文青離開了這個地方。
堯基一路咒罵,讓司空文青翻滾的胃安靜了下來,“相公,這個和清兒應該沒有關係吧!”聽著堯基不停數落自己好姐妹的不是,她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你當她小魔女的稱呼是百來地,不要忘記了她身邊可是有個很厲害的高手,就像個跟屁蟲一樣,和她可是形影不離。”堯基極度不高興地說道,讓他的後腦勺被人敲打了下。
“堯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人是不可以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否則,會被人割舌頭的。”房清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堯基身後,讓司空文青都有些詫異。
“我說罷!青兒絕對想不到堂堂天下第一郡主是天晴老人的關門弟子。”堯基不悅地說道,那種吃醋的情緒已經表露地非常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