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吃慢點,你這個模樣小心嫁不出去。”司空文青無法忍受地說道,房清現在的模樣,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似乎很久都沒有吃到東西了。
柳如絮憐憫得看了房清眼,將麵前的糕點遞到了房清麵前,“不要緊,你就讓她吃。莊子裏還有很多,讓廚子多做些就是了。”溫柔如水的柳如絮,絲毫都體會不到小魔女的可怕,也讓眾女不由為她捏了把冷汗。
房清吃著糕點包子,看到麵前的香茶,衝柳如絮善意得微笑。”姐姐真是好人,難怪那個混蛋如此喜歡你。”房清有些惋惜地說道,胡亂給堯基一個惡名的稱呼。
“混蛋!……誰,我家相公,清兒你……”司空文青揉了下眉心,看著房清說道,臉上不服氣的模樣,讓房清站了起來。
“哼!他不是混蛋是什麼,我今年才十六歲,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當著我爺爺和父兄的麵,打我的屁股。他不是混蛋就是色鬼投胎,欺負我這個弱小女性不說,昨天還輕薄我……”房清越說越有理了,還當著麵前堯基眾多妻妾哭泣起來。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地哀怨,讓眾女開始由懷疑房清的話語變成了相信。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為公敵地堯基,高興地從書房中走了出來。最為喜歡算計人的他,交代了殷冷很多事情,就放鬆得朝樓下走去。殷冷沒有跟隨堯基下樓,而是直接從閣樓之上翻身而下。沉著臉的殷冷,讓隱莊的眾多侍衛,都退避三舍,那一張臭到極點的臉龐,讓誰都可以看出,堯基一定給了惡毒地任務給他做。
哼著小曲下樓的堯基,還沒有踏到地麵之上,就被一個不明飛行物抱住了。那熟悉的幽香,讓堯基不用猜都知道懷中的人是誰,“怎麼了,小妖精,你昨天挑逗地還不夠嗎?”堯基都沒有看大廳中坐了多少人,露骨地說道。
“哼,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混蛋,人家都痛死了,也沒有見到你來安慰一下。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完,你讓我丟了很大的一次臉,我一定要討要回來。”房清嘟囔得說道,不停地拉扯著堯基身上的衣服。
堯基不客氣地在房清臀部上拍打了下,“給我下來,這樣抱著你很累。如果你想像上次那樣討債,我倒是很樂意奉陪,想不到你這個小妖精比雲倩她們這些老手都要厲害。”堯基一臉陶醉地說道,這些汙言穢語傳到眾女的耳朵裏麵,就立刻變樣,讓人以為堯基是故意被抓,引誘小孩子犯錯一般。
房清聽到堯基如此說了,立刻從堯基身上跳了下來,躲到了花憐身後。堯基看到眾女都黑著臉看著自己,在看看房清那副小人得誌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小魔女擺了一道。
“相公,你在外麵可是風流快活夠了,連十六歲的女孩子都不放過。”花語吃味的語調一經傳出,就讓堯基後背心冷汗直冒,要知道花語可是很少會如此生氣地。
“語兒不要聽清兒這個丫頭亂說,如果不是她綁著我……”堯基哀歎地不停搖頭,感歎自己虎落平陽的遭遇,也讓司空文青捂嘴笑了起來。
以自己和房清數十年的交情,司空文青哪裏不清楚房清的性子,隻是今天這個丫頭太會表演了。讓她都曾經一度以為堯基真的對房清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現在看堯基這副又氣又笑的無奈表情,她內心明了了許多。
“相公,清兒是人家最好的好姐妹,你如今破了她的身子,你讓人家如何向京都其他好姐妹交代。這次回到京都,你讓人家有何顏麵去見如煙她們。”司空文青決定幫助房清繼續演下去,她知道房清要得最終結果是什麼,所以隻要委屈一下這個讓自己喜歡到心坎上的男人。
堯基無語得低頭,自己隻能認了,這個小魔女就是喜歡依靠群眾力量。何況堯基比誰都清楚,女人是最不講理地,現在眾女在氣頭上,誰願意聽他的解釋。
“我願意聽從夫人們發落。”堯基唉聲歎氣得坐到椅子上,拿起麵前的包子吞吃起來。
柳如絮看到這個男人一臉哀怨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她從看到司空文青那張情緒多變的小臉,就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既然連司空文青都不幫堯基,柳如絮相信一定有她的道理。也人有這些丫頭們胡鬧。自己則給堯基遞了杯茶後,樂得清閑的看下文。
“人家也不是想打你,隻是……隻是你壞了人家的貞潔,必須對人家負責。我要你以後遵從三從四德,不準許再窺視其他女人。”房清咬著嘴唇,委屈得說道,讓塞了個包子在嘴裏的堯基,立刻吃得嗆著了,咳嗽的聲音在房間中想起,也讓原本看好戲的眾女臉色大變,紛紛起身拍打堯基的後背,為堯基端茶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