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基對於書籍一點好感都沒有,撤了大堆的幌子之後,在眾女不依不饒中,終於是逃脫了出來。花語站在閣樓之上,看著堯基那略微有些沒落的身影,花語的心一陣刺痛,失去了鋒利爪牙的老虎,現今變得溫順無比。永遠都靜不下來的男人,是不會安靜地呆在家力,經曆了無數血腥的堯基,在安靜的同時,正醞釀著更大的血雨腥風。
“你說他到底失去內力沒有,我今天去找胡子要恢複相公內力的藥,胡子卻隻是神秘的一笑。”司空文青跟在花語身邊,看到堯基離開,有些不明白得問道。
花語知道司空文青一直都在做捕頭,容不得有任何疑慮,堯基受傷得太突然,表現得也太奇怪。以堯基的脾氣,自己如果成為一個廢人,他一定會暴跳如雷想盡辦法讓自己恢複功力。如今的他太安靜,表現出來地沉默就是她都有些適應不了。”或許失去內力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不要忘記了,他可是揚言要得到仙宮地女人。這無疑是在江湖這灘死水之上,投下了一顆石子,其中的威力是可以想象地。”花語忘不了,堯基說起得到仙宮女子時那霸王的氣息,獨有的男人味讓她都想幫助堯基,讓他擴充自己的後宮。
司空文青並沒有多說,她雖然想探知堯基身上的真相,可是也明白老虎雖然失去了利爪,可是虎威尚存。司空文青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好奇,而失去堯基對自己的寵愛。”現在的他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煞氣非常重,動不動就殺人。可是現在,他做事情知道進退,不是一味地殺人,而且有些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動手,隻需要動下手腳,別人都會處理好。這次南宮明月都被他算計了,讓自己的弟弟去削弱天龍山莊的氣焰。連女諸葛他都敢惹,也不怕招來麻煩。”司空文青有些擔憂得呢喃道,她畢竟在江湖行走過,南宮明月的行事風格,她多少有些了解。現在這個女人雖然在氣頭上,等南宮明月冷靜過來之後,事情就會變得不好辦了。
堯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人找他麻煩一般,靜靜躺在練功房的屋頂上,誰都不知道這個失去內力的王爺是如何爬到屋頂之上去的。在花園中玩耍的一大一小,永久得被關閉在這後院之中,雖然對外麵的世界很向往。可是自己的親爹嚴厲不準許他們出去,也讓他們隻能老實地呆在家裏,在這彈丸之地重複昨天地遊戲。
堯基眯著眼睛看著花園中奔跑的一對姐弟,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輕鬆非常的他現在隻想著如何休息,任何事情都不做地過普通生活。在遠處看到堯基身影的一對姐弟,見到自己的爹如此悠閑地躺在屋頂上,立時有了注意。祈月這個鬼丫頭滿腦子地計謀,在她的帶領下,讓子固這個三歲還不到的孩童為他馬首是瞻,跟在祈月屁股後麵,用那雙弱小的手,抬著祈月手中長長的梯子。沒有多大力氣的姐弟,在支走了丫環之後,用拖的法子,直接朝堯基所在的方向前行。
原本在書房看書的寒雪看到外麵的場景並沒有多在意,可是在看到姐弟倆屢次都想將梯子豎立起來的時候,那種倔強的神情,讓她想起了堯基。也讓她不由放下手中的書籍,繼續觀察起外麵的一切。
嚐試了許多次都沒有辦法將梯子豎起來的姐弟,最後隻能不服氣地趴在地上喘氣。臉上失落的神情,讓急忙趕過來的丫環們著實嚇了跳。這兩個小祖宗也太會鬧事了,居然將如此厚實的梯子從花園搬到這裏來,其中花費的力氣讓她們都擔心傷到這兩個人,受到堯基的責罰。
“小姐,您太胡鬧了,如果讓夫人知道了,你又要罰跪了。”小水將祈月抱了起來,臉上盡是疼愛,卻不知道自己的話語傷害了在一旁子固的幼小心靈,嘟起小嘴,哼了聲後,就不再看小水。
小水幫祈月將衣服上的灰塵拍打幹淨之後,就看到子固那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小水將子固抱到懷裏,“怎麼,你還生氣了。你可是堂堂王爺的長子,受盡眾多王妃的寵愛,如果讓您生氣了,我豈不是要被夫人責罵死。”小水也不理會子固是否聽得懂,嘀咕地說道,完全沒有看到有人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她們都是小孩子,怎麼會明白你的委屈。小王爺如今才兩歲多,路都才走地利索,看到你隻關心小郡主當然會生氣了。”清脆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麵,一襲粉色衣衫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中,也讓在閣樓上看下麵的寒雪會心一笑,“這個女人,終於從閣樓中走了出來。”從來到隱莊之後,唐璿一直都將自己封閉在閣樓之中,那溫柔的眼睛讓祈月都好奇地看向唐璿,不知道後院裏什麼時候來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