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露白,冷麵眾人就整裝待發了,京都最為繁華的街道上擠滿了圍觀的百姓,堯基下達旨意,家有老父妻兒的不用出征,有兄弟同入伍,隻用去一個。雖都知戰爭的殘酷,克這次堯基開出的無上條件吸引了一大批亡命之徒,戰死者家屬可得十萬兩的補助,讓這些送親出征的百姓臉上沒有太多的傷感。月牙商號所表現出來的財勢,讓百官都閉上了勸說的嘴。
一群身著黃金盔甲,手持做工精細的八尺長矛的士兵從皇城走過,站在城牆上審閱這一切的花憐,眼中流露出欣慰,她萬沒想到堯基玩笑中的鐵血之師的存在,這群目不斜視,眼中滿是殺氣的人群,讓所有圍觀的大臣無比震撼。
手托酒壺的堯基,臉上滿是高深莫測的笑容,讓嶽光雄等人恨得牙癢癢,他們都猜到可能和冷麵閉關練軍那半年有關,可是在如此短時間將軍隊訓練成這樣,給與他們的除了驚訝就是不解。
“有些時候,銀子是極好的東西。”堯基將花憐摟在懷裏,指著下麵裝備精良的隊伍說道:“聚集全國精銳的能工巧匠打造兵器,這與這數十萬的鐵血部隊,那就是……”堯基賣管子的神秘一笑,引誘的眼前這群老家夥直吞口水,好像堯基突然成為可口美食。
“憐兒,正好咱理們今天沒什麼事,不如去和皇城禁衛軍耍耍。”堯基那眼角的玩味,吸引住花憐的好奇心,讓她也學壞的跟著眼前的男人一起墮落。
在芩俊這位禁衛軍統領的帶領下,皇城校場之中站立了二萬精兵,同剛才出發遠征的隊伍一般,這批人也換上了新打造的裝備,所有官員現在才明白,發兵大齊這一舉動,堯基已經謀劃了半年之久,這個男人遠在雲中,心卻在京都,難怪這個男人一回來就殺那麼多使節,也難怪花憐完全不給他們反對的機會,原來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管他們如何反對,這個計劃依舊會預期執行。
校場中站立的士兵曾經是最精銳的部隊,因為他們要保護皇城的安危,維護皇家尊嚴。而現在同剛才出征的軍隊比較起來,他們差太遠了。目光渙散不說,隊形如同一條彎曲的巨蛇,士兵身子依靠七尺長矛的懶散模樣,讓花憐的眉心糾結在一起,非常不悅。
“蒼龍國的安詳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士兵沒有了鬥誌,讀書人為官之後都忙著撈銀子,哪裏有時間管什麼居安思危。我想咱們的宰相大人也忙著處理政務,忘記去看看這些禁軍變成什麼樣子。這些人可是保護皇城的精良部隊,你看看現在他們有能力保護皇上,有能力保護各位大人家眷老小平安嗎?”堯基讓人將準備好的箱子抬上來,完全不理會身邊這群正在思考的大臣。
花憐不明白堯基是何用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無論這個男人做什麼,她都不應該反對,如果這個男人有私心的話,那他何苦放著那逍遙自在的王爺不做,招惹如此多的事端來。上前陪堯基坐下,這次她完全不顧自己帝王的身份,坐在了堯基懷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各位臣公都在為聖上忙碌,隻有本王這個閑人,閑著沒事就喜歡看人鬥人的場麵。”堯基將手中的茶交給花憐,一臉玩味的態度,讓花憐羞紅了臉,嬌嗔的瞪了堯基眼。櫻桃小嘴微張,含著一口茶,羞澀的挽住堯基的脖子,將茶渡到堯基嘴裏。
跟隨在花憐身邊的百官都睜大眼睛,望著首座上的王者,就是在下麵站立的士兵都露出興奮的目光,望著那身為皇者公開表現出來的激情演出。忘我的親吻,讓花憐覺得異樣刺激,那因呼吸不暢而緋紅的小臉,在堯基鬆開她之後才得以恢複,“壞蛋。”嬌膩的靠在堯基懷中撒嬌,花憐現在的模樣,讓在場的百官跌破眼鏡。
一直在下麵觀看好戲的禁衛軍士兵,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望被堯基捕捉到,也讓花憐順著這個邪惡男的目光望去,底下士兵臉上吞口水那色眯眯的目光,讓她非常厭惡,隨之那原本嫵媚的小臉,變得鐵青,冰冷的氣息,讓原本一直觀察聖顏的群臣,紛紛跪到地上。
“聖上,您……”嶽光雄不知如何勸說的閉上嘴,責怪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堯基。堯基聳肩一笑,輕輕的在花憐臉上親了下,那隨意的目光望向下麵的站立的士兵,嘴角的玩味更加濃烈。”芩俊,芩大人,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我怎麼覺得他們相視一群剛剛從寡婦院走出,被搞陽痿的男人。”堯基口沒遮攔的說道,那邪惡的話,讓芩俊臉上大變,就是那群文官都被堯基的話弄得臉漲紅,心中暗罵這個男人有辱斯文。
下麵站立的士兵聽得上位者如此羞辱自己,哥哥臉上流露出憤怒的殺意。原本懶散的隊伍因為堯基這一句話而變得充滿了鬥誌,也讓花憐大覺有趣。堯基將花憐放在椅子上,自己站了起來,“怎麼,你們不服氣呀!看看你們現在的隊勢,彎彎曲曲的像個軟蛋的模樣。怎麼,在家被娘們奸得站不直了是吧!你們要不要聖上派禦醫給各位開壯陽的方子,好好補補再來操練啊!是個爺們的都給老子站好。”堯基大聲的嘲弄底下的士兵,讓他們的臉色異常難看,紛紛排列隊形挺直腰板,站得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