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挑明了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就好像此刻的南宮鈺晴,她靜靜的趴在南宮淩南的懷裏,心裏七上八下的。
南宮淩南的感情,誒……
突然,南宮淩南的神色一變,腳下的步子瞬間一移,抱著南宮鈺晴轉了一個圈後一到隱含著殺氣的劍鋒擦過他們的身邊,啪,身邊的一座小假山瞬間轟塌。
南宮鈺晴抬起頭,回頭看了看那塌了半邊的假山,抽了抽嘴角,是誰這麼不愛惜這好好的風景,硬是要毀了去。
“真沒想到南宮家的下一任家主竟然會鍾情於自己的妹妹”
有人!南宮鈺晴猛的回頭,對上了一副銀色的麵具,是他?心裏微微怔了一怔,眉頭也皺了一皺,這人到底是誰?
銀色的麵具在月光下泛著有些詭異的光芒,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同樣泛著銀光的劍,青色的衣衫許是因為剛剛落地的緣故有一角輕輕的飄起,隻不過他全身上下泛著一股冷氣,麵具下的鳳眼死死的盯著那隻南宮鈺晴腰上的手上,手上的劍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他有股把那隻手砍下來的衝動。
南宮淩南低頭看了南宮鈺晴一眼,見她沒有絲毫的損傷的時候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抬頭對上那雙淩厲的眼睛,嘴角輕輕的揚起,“嗬,從來不知道原來流光閣閣主竟然對在下的私事有興趣呢”
流光閣?南宮鈺晴聽著這三個字心裏又是怔了一下,流光閣的存在已經有了上百年的曆史,有人說他們亦正亦邪,有人說他們其實是前朝的皇室,也有人說他們祖先是和開國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最終選擇了隱世,總之,江湖上對於流光閣的傳聞很多很多,可是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卻是沒有任何人可以驗證。
銀色麵具的人沒有直接回答南宮淩南的話,麵具下的臉此時陰沉的可怕,他看向南宮鈺晴,見她還窩在那個人的懷裏的時候心又沉了一沉,迅速的提起劍,朝著南宮淩南刺去。
因為顧及到身上的人的安危,南宮淩南不得不放開了攬著她纖腰的手,然後腳尖一點,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迎上了他的那把泛著銀光的劍。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也沒有分出勝負,南宮鈺晴看著那不斷被毀壞的花花草草心裏抽了抽,好好的美景就這樣被毀了,還真是可惜呀!誒,也不知道兩人要打到什麼時候。南宮鈺晴看著空中的一白一青的兩條身影,歎了口氣,抖出手腕上的白綾。
叮鐺一聲,兩把本是交彙著的劍被一條白綾快速的分開。空中的兩人此時臉上都出現了驚異的表情。他們同時不可置信的看下底下那個正收了白綾淡然的好像不是她做的那個人,手中的劍都不可抑製的抖了抖,然後同時落了地。
“別打了,我累了”南宮鈺晴看著他們兩人淡淡的說。其實人家打架她又累個什麼,她完全是看的累了,仰著個頭,她的脖子累呀!
“喂,我說你又是來找我的?”南宮鈺晴看向那個銀色麵具的人,眼神示意的問道。
南宮淩南疑惑的看了眼身邊的剛跟他對打的那個人,猛然想起他的第一句話,和他盯著他攬著那個人兒時的眼神。俊雅的容顏暗了一暗,“五妹認識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這女人什麼時候惹上這麼個人物的。
南宮鈺晴搖了搖頭“有過一麵之緣而已”她確實是隻見過他一次,就是那天彩燈節回來的時候,而且,憑直覺,這次他還是來找她的。
銀色麵具的人聽她這麼一問,臉上的陰沉稍微淡了些下去,他看了南宮淩南一眼,然後又轉頭望向南宮鈺晴,點了點頭,“我是來找你的”
“哦”南宮鈺晴點了點頭,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
剛要轉身走的時候她又轉過頭“大哥,你一直都是我的大哥”說完,再也不看身後兩人一眼就朝著她住的地方走去。之前的吻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去麵對,她不想讓有些誤會變得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