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老絕不能放過,不然你們沒法交差,你們去追仲老!另外一個我去追!”蘇寶甘深知罪犯逃跑,獄使會麵臨什麼樣的嚴重處罰,怕兩人因此受罰,便不等兩人就先追向那個同夥而去。
安山還來不及勸阻,蘇寶甘已經隨黑影跑開了,於是隻能提醒她注意安全,“小蘇,你要小心點啊!打不過你就跑吧,別傷著自己啊!”說吧,與董亦文專心朝仲老逃跑的方向追去。
蘇寶甘與那個同夥追逐之間,已跑到遠離人群的靜謐曠地,同夥突然停下腳步猛然朝她攻擊,且招招狠辣致命,攻勢如風。若是之前的水平,恐怕蘇寶甘早喪命黃泉,不過今非昔比,她已經能自如應用妖力,便能與之想抗衡。
同夥一身黑衣,臉也被刻意遮住,隻留出一雙帶著無比憤恨情緒的眼睛露在外麵,直看得人發怵。蘇寶甘雖不知道這同夥為何會對自己懷有莫大的仇恨,卻明白同夥想讓她死,幾乎是拚盡全力地出招。
她本不想傷人,但那同夥步步緊逼,為求自保,不得已開始大力反擊,打鬥中,她使用妖力打傷了同夥。同夥重傷倒地,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是驚訝於她為何能輕易打敗自己。
然而詫異過後,身子因為重傷而猛地一顫,憤恨地瞪著蘇寶甘,趁人不備使了暗器,在蘇寶甘忙於躲開暗器之時,猛然化作一團黑氣消失無影。
蘇寶甘以為是什麼獨門暗器,而手縫間夾著的尖銳細箭在同夥消失之後也化為烏有。很顯然,並非真正的暗器而是用法力凝結而成的武器,保持時間長短會因道行高低而不同。
她思量許久,發覺那同夥身上的氣場有些熟悉,很像風南曜的咄咄逼人和傲慢的氣場,應也是魔族一員。但風南曜明明說過他與這件事毫無關係,她應該相信他,可內心裏的疑惑卻越深。
而同夥已經逃跑不見,她隻得作罷。回到地牢時,安山和董亦文已成功抓回仲老,雖然代價是身上掛彩青一塊紫一塊。
安山輕撫著自己被打出包的額頭,痛得呲牙咧嘴地喊,“哎,仲老這個老頭子,看不出來啊年紀一大把,下手還真狠,要不是不能殺害罪犯,我非得把他骨頭打碎不可!”
“行了別吹牛了,剛才不知道是誰躲得最凶,仲老可是魔,我們是人,合力也隻是勉強對付仲老,能抓回來已經不錯了。”董亦文搖頭,對安山爭麵子的話不以為然。
“嘿,你說的什麼話,不許傷罪犯還不許自我保護了,不躲等著被打死啊?!”安山氣憤填膺地辯解道,理直氣壯的神情讓董亦文無言以對,便隨他胡說不再反駁。
蘇寶甘走近兩人,低聲道:“對不起,同夥還是逃走了。”
“沒事的,那同夥比仲老還難對付,你沒受傷就好。”董亦文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對結果沒有感到太意外。
安山見她來了,連忙把手放下背在身後,挺了挺胸膛,道:“是呀,下次可別再這樣了,太危險的情況你一姑娘就別逞強硬撐,我可是個男人,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董亦文翻白眼,他怎麼就聽出一種見不得女子比男人還敢拚的意思,為安山的大言不慚而倍感羞恥,安山的男人自尊真是強大得嚇人。
“嗯,知道。”她明白安山的一番好意,順著他的意思點點頭。
安山與董亦文又繼續值班,她閑著無事可幹就決定回家,而剛要走時,奇越卻突然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