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站在古菲煙與常久安的跟前,目瞪口呆的看著古菲煙。
剛剛古菲煙那一句話,已經讓江帆有一種五雷轟頂一樣的感覺,簡直被雷的外焦裏嫩酥脆可口。
“古菲煙,你要我做見證人,讓他休了你?”
江帆發現古菲煙的眼底居然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頓時便有些不確定的重複問了一遍。
“沒錯,我答應過你要換一種平和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這就是我的方法。”古菲煙點點頭,絲毫沒有一丁點的玩笑之意。
“好,沒問題。”
江帆在確定了古菲煙沒開玩笑之後,馬上便點點頭,接著目光落在了常久安的臉上,一本正經的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還要去上班,速戰速決,長痛不如短痛!”
“帆哥,打住!”
常久安看著江帆有些滿嘴跑火車的架勢,當即便出聲攔住了江帆,隨後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還長痛不如短痛,我們之間根本就沒關係,沒關係,就沒痛,知道嗎?”
“知道,沒痛,沒痛!”
江帆現在表情雖然一本正經,但是,心裏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這古菲煙的行事作風真的是令人完全摸不著頭腦,就連休了她這種話都說的一本正經,嚴肅的要死。
要知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管是在見證人麵前休了媳婦,還是直接寫休書休了媳婦,這都是完全沒有法律依據和法律效力的。
可偏偏古菲煙卻認真到了一絲不苟,看著常久安一臉的苦逼相,江帆就想笑。
不過此時此刻,情況很特殊,就算江帆再想笑,也隻能憋著。
“菲煙,我休書已經寫好了,現在,我就在江帆的見證之下,把休書親手交給你。”
常久安算是早有準備,說話間從自己的衣兜裏取出了一張卷成了圓筒的紙,接著雙手遞給了古菲煙。
古菲煙接過休書之後打開仔細看了一遍,接著便點點頭,隨後說道:“好,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古菲煙說完,拿著休書直接起身,瀟灑的離去。
在古菲煙離開之後,江帆馬上坐在了常久安的對麵,而後指著常久安苦笑不已的臉放聲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江帆這才出聲調侃道:“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流行這個,你們倆是在演戲嗎?”
“演戲?我到希望是這樣。”
常久安撇撇嘴,隨後對江帆不滿的抱怨道:“我現在很煩,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行,我這見證人被用完了就一腳踢開,命苦啊。”
江帆點點頭,帶著揶揄的笑意起身離開了。
常久安在一米陽光待了十幾分鍾,也是一臉鬱悶的起身離開了。
當江帆忙碌了幾個小時,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之後,這才洗澡躺在了床上。
臨睡覺之前,江帆再一次想到了常久安和古菲煙的事情。
“休書…真是夠複古的…”
帶著幾分笑意,江帆快速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江帆早早的便吃過早飯,身上穿著一套嶄新的衝鋒衣,腳下是一雙登山鞋,背後背著一個碩大的運動包,腰間還插著一把狗腿刀,手裏,更是拿著一把登山杖!
這造型絕對是一個職業級別的登山發燒友的配置。
當他這一身裝備出現在黑衣妹子墨雨近前的時候,墨雨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了一絲譏諷。
“果然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