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竟然被它上了身?張老師父,你可得幫幫我啊?”
“放心吧,現在你已經沒事了。”
被惡鬼上身,這種事不管發生在什麼人身上,恐怕都足以讓人寢食難安,好在養父已經解決了劉長根的後顧之憂。
現在,學校惡鬼事件已經圓滿的解決,劉長根也可以繼續回到學校高枕無憂做他的校董。但是,學校發生的事雖然已經解決,餘下的這些爛攤子又讓誰來收拾?
從這件事上,再加上劉長根之前所提過的生死經曆,總結而言,我們很相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萬柯良在背後搞鬼。學校的事雖然已經解決,但是,萬柯良既然已經不再顧及兩人之間僅存的兄弟情誼,非要置劉長根於死地,我們相信,他接下來必然還會做出更加令人發恥的事來。
所以,為了杜絕這樣的事再次發生,劉長根直接跪求在我養父麵前。“張老師父,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我。”他剛說完,立刻從兜裏掏出支票本,毫不猶豫的就在上麵寫上了數字,直接遞給了養父。“這一次要不是張老師父,我劉長根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所以,就算這個當作酬勞也好,感謝也好,你一定要收下。”
為了能夠幫劉長根,養父曾預防萬一去吳子君那裏以一萬加上兩個條件購買了符籙。所以,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作為事主的劉長根理應付一定的酬勞。
養父並沒有看支票上的數字,因為,五弊三缺的原因,養父從來沒有對金錢產生半點概念,就連小賣部一直以來賺得的收入都是我在保管。“這……”
劉長根見養父猶豫,說道:“張老師父,這是理所應當的,你收下吧。如果你不收,我心裏有愧,若是不然,我就在這裏長跪不起了。”
“乾兒,你拿著吧。”
我從劉長根的手中接過支票,朝著上麵的數字瞅了一眼。劉長根出手還真大方,整整二十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但是,就被劉長根這麼很隨意的就寫在了支票上。“校董,這錢是不是太多了些?”
吳化就好像把我們這當作了自己家一樣,自顧的從冰箱裏拿出雪糕滋滋的吃得津津有味,湊上前來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卻並沒有像我一樣感到吃驚。
劉長根說道:“要不是張老師父肯幫忙,我的那所學校恐怕要不了多久就關門大吉,不單如此,就連我也會死於非命。其實衡量起來,這個點錢根本還遠遠不夠。”
他說得也沒錯,在我的眼裏,二十萬的確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按照劉長根的身家性命來對比衡量,這點錢的確是九牛一毛。他拿得也不心疼,我們收得也合理。“那好吧,我們就收下了。”
劉長根很滿意的站起身來,看向養父說道:“張老師父,萬柯良如此心計無非就是想置我於死地,這一次雖然得張老師父幫忙脫離生死之險,但是,難免到時萬柯良得知,又將會對我暗中下手。明路上我倒是不怕他,但是,像這種暗中搞手腳又是如此陰邪的東西,我真的是毫無辦法。所以,張老師父,我懇求你,一定要幫我。”
養父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劉長根想了一下,說道:“他不顧我們多年的情誼,數次三番都想置我於死地,既然他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張老師父,你就幫我像他對付我一樣,給他也弄一個類似七煞聚陰局的局陣,我也要讓他嚐嚐身敗名裂,最後死於非命的滋味。”
養父當即拒絕,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真不好意思,這種事我是做出不來的。”
“為什麼?”
不等我養父回答,我接道:“我爸怎麼可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虧你想得出來。”
劉長根有些委屈,道:“那我難道就等著他殺我,而我就無法對他做出半點反擊?”
吳化拍了拍劉長根肩膀,並且示意他掏出兜裏的好煙嘬上了一支。“劉校長,像布置這種陰邪的局陣,張大叔是肯定不會答應你的。但是,我們可以想想其它辦法來對付萬柯良啊。”
“什麼辦法?”
吳化道:“歪路不行,我們走正路啊。我們可以想辦法把他所做的事告訴警方,到時候,由法律來嚴懲他。”
我笑了笑,道:“且不說你的想法行不行得通。我們單論現在的法律。凡事一切都講求證據,我們掌握的這些證據,能上得了台麵嗎?”
“但是,我們可以從李雪身上做文章,要知道,這可是殺人案,如果我們能夠想辦法幫助警方找到與萬柯良有關的證據,那麼,難道還不能治他的罪?”
“李雪的死,能扯上萬柯良這是因為七煞聚陰局的關係,而我們手裏根本並沒有掌握到什麼實質的證據。再則說了,李雪的亡魂也並沒有說出殺她的人就是萬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