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娟的骨灰盒失蹤了,拋開陰陽的角度,站在劉長根的立場,他勢必要找回牧娟的骨灰盒,隻有這樣才能盡到一個當丈夫的責任。而站在養父的角度,這件事變得十分棘手。因為,想要破解牧娟的困境,就是在這骨灰盒上。
我們的猜測,骨灰盒的失蹤肯定與萬柯良脫不了幹係,但是,那麼一個小小的盒子,又會被他藏在什麼地方呢。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不得而知。
“爸,現在既然已經證實牧娟的骨灰盒失蹤,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想辦法找。”
“找,這怎麼找?”吳化坐在旁邊,湊了一句。
這個時候,最為心急的人恐怕就數劉長根了,原本他還有要事要回公司處理,現在直接打了個電話交待他的秘書去辦。不過,經過之前的事,他知道如果自己言語一旦過激,衝撞到了養父,他的指望就要全部落空了。所以,這個時候故作平靜,詢問道:“張老師父,會不會就藏在萬柯良家裏?”
養父回道:“就算知道藏在他家,但是,就那麼小小的一個骨灰盒,我們又如何準確得知藏在什麼地方?”
“要不這樣,讓小吳再幫我畫兩張隱身符,我就今晚溜進萬柯良的家,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看劉長根的神情仿佛是鐵了心,不過,他卻忽略了晚上這個時候,萬柯良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守在家裏,就想以自己的真誠去打動牧娟。如果在這個時間段溜進萬柯良的家,稍有失誤被他發現,到時候,這件事又該如何進行?
吳化接道:“隱身符我是可以幫你畫,但是,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找到嗎?”
“這……但這總比什麼不做要好很多吧。”
“你先別急,骨灰盒的失蹤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也不必急於一時。”養父捋著幾撮三羊胡須,似有得道高人之態,淡淡道:“據我今天所看,在萬柯良家裏除了那間房間布置了禁製之外,整個別墅內都沒有驅鬼避邪的手段。”
我不太明白養父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正準備問他的時候,他朝著劉長根又說道:“你有事你先去處理,明天我給你答複。”
劉長根一聽,臉色大喜。“張老師父不愧神人,什麼棘手的事到了張老師父這裏都能迎刃而解。”
被劉長根這一拍馬屁,養父臉上多少出現了幾絲笑容。“這個法子隻能試上一試,成與不成我也不能作保。總之,明天我給你答複。”
“好好好。”
劉長根離開後,我連忙詢問養父。“爸,你該不會是準備用附靈的手段去尋找骨灰盒吧?”
附靈的手段,當初養父以紮紙人吸引惡鬼。我本以為養父是準備用這一招,但是,他搖了搖頭。“附靈隻不過是迷惑之術,這個時候怎麼能夠派上用場?”
“那你到底準備用什麼辦法?”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吊胃口,一時得不到解答,直接導致吃不香,睡不著。可是,不管我怎麼問養佼,他就是不說。
“吳化,你猜我爸準備用什麼辦法去找牧娟的骨灰盒”
“我又不是張大叔,我怎麼知道?”
“那你在吳爺爺那裏有沒有聽說過能夠解決這種事的手段?”
吳化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
我腦子裏一直都在糾結養父到底準備用什麼手段去尋找牧娟的骨灰盒,直到晚上的時候,我終於發現了蛛絲馬跡。
養父故意等我們睡覺的時候,終於有了動作。但是,他不知道我因為心中的好奇一直得不到解答,是無論如何睡不著的,畢竟,我對這件事也挺上心。所以,就假裝睡覺。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養父來到神位牌前,將李開山的片位隨同拿到了陽台。
“你出不出來?”
“不出來是吧?好,從明天開始,你的香火可就斷了。”
我偷偷摸摸跟著養父身後,到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發現我跟著他。而直到現在我才得知養父的手段,其實就是想借李開山之手去尋找牧娟的骨灰盒。
一道清煙閃過,李開山睡意迷蒙的出現在養父的身前,嘟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你可是在求我辦事,還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