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高智商的問題,我怎麼能夠一時之間解釋個清楚。正好,這個時候在被貼上定魂符僵屍安靜了下來,我索性和吳化推脫了兩句就上了樓。
“李開山,你給我安分點。”
“他是誰啊?”李開山蹲坐在我的床上,不時的還朝下望。
說實話,我真的是太累了,難得與他多作解釋,一腳將他踢到床角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睡來之後,養父已經去了劉大富的家,安平齋內隻剩下我和吳化兩個人,當然,事實上應該不值我們兩人才對。
然而,當我和吳化下樓吃了早飯,然後,差一點將整個安平齋的地都掀了都沒有找到僵屍的蹤影。
“你不是給它貼了一張定魂符嗎?”
“是啊。但是,依我目前的道行,定魂符維持的時間頂多隻有一個時辰。”
我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來,要知道這可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僵屍,定魂符又僅僅隻能維持一個時辰的時間,那麼也就是在我和吳化睡覺後兩個小時,僵屍就可能自由的行動。按照正常情況,在這個時間段,僵屍應該照搬學樣和吳化保持神同步才對,哪知道當我們醒來整個安平齋都沒有他的身影。
我一時情急,趕緊將李開山給叫了出來。“小鬼,給我滾出來。”
一陣清煙之後,李開山睡眼迷蒙的坐在我的床上。“小弟,這麼早,叫我幹什麼?”
“昨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個人呢?”
李開山揉了揉眼,道:“好像早上的時候出去了。”
“早上,那你怎麼沒有叫醒我?”
“我叫你幹嘛。神經病。”
話音一落,李開山一溜煙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吳化看我的神情狀況,已經猜到剛才我在和誰說話。忙問道:“他去哪了?”
我心中一個激靈,說實話,在這個時候我心裏有一種非常不安的情愫。要知道,那可是僵屍,貨真價實的僵屍。昨天晚上和吳化還在討論為什麼僵屍和李開山這隻小鬼一接觸就會打亂他和僵屍的聯係,原本是想好好琢磨這個問題,然後,解決僵屍這個跟屁蟲。卻沒有想到今天僵屍竟然徹底的失蹤了。
在石室裏,我們已經見識過僵屍的手段,竟然聯合我和師父都無法徹底的將其消滅的存在,可想而知,如果在這個時候他恢複了什麼命魂或者意識,那將會是怎樣的概念。
“完了,完了。”我就好像身體內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一下癱身在地。
吳化也意會到其中的厲害關係,臉色同樣是陰沉不定。
事實上,我們兩人就算是一直這樣發呆下去又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呢?
“李開山,你給我滾出來。”
我從來沒有如此發怒,更甚至在我的恩人李開山的麵前。李開山除了奇怪就是震驚,趕緊從牌位之中現身而出。“小弟,你這是發高燒了還是感冒了啊?”
我一巴掌就將李開山伸過來的小手給扇了回去。“他到底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李開山指了指大門口的左邊。
我趕緊奪門而出,與此同時,逐個的詢問著這個方向的商戶是否在昨天晚上遇到或者看見過怪異的事,最後,他們都向我脫口神經病將我打發。
如果再往左邊直行,就進入城區了,這麼大的範圍,又沒有跟蹤信號我又怎麼能夠找到僵屍?無奈之下,我又回到了安平齋。
其實,我們心底裏都清楚,讓僵屍跟我們回來,雖然隻是能夠解一時之憂,但是,無形之中卻給我藏了一個隨時都要爆炸的定時炸彈。
“乾哥,這該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
仔細琢磨一番,最終,我想到了養父。因為,如果真的僵屍已經失控發狂,就算我們真的找到他,到時候也拿他沒有辦法。所以,目前惟一的辦法就是趕緊通知養父,希望他能夠出些辦法。
因為,今天是劉大富和養父約定替劉全貴越渡喪葬,我們旋即關上安平齋搭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劉大富家。
或許是因為愧疚的原因,劉大富為劉全貴舉辦的後事出奇的隆重。當然,沒有什麼奔馳寶馬遊街的舉動了,直接將整個劉家村的人都請了過來,辦了一場白酒。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養父正在堂屋裏替亡者超渡,我們不便在這個時候打擾,旋即被劉大富以貴賓禮遇安置在了主席桌。
望著一桌子琳琅滿目可口飯菜,我可是真的沒有半點食欲,隻希望養父能夠早一點結束這超渡的法事。當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養父終於忙完。我趕緊湊上前將僵屍失蹤的信息一並的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