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這五個人?”
“對,說得很對。正是這個原因,所以,隻要你們配合,我可以讓你們看到真正的血魔到底是什麼樣的。”
“看樣子,你是誌在必得。”
“那倒是。”
“可是,如果我們視死也要保住這幾個人呢?”
“能力,現在講的是能力。你們自問有這個能力嗎,請問?”
“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
話音一落,養父手中出現兩張黃符,快速念咒的同時,黃符飛射而上,一氣嗬成。但是,就在黃符即將貼在血魔背上的同時,血魔竟然憑空消失,是的,真的是憑空消失,而在下一刻,血魔直接出現在養父的麵前,手一伸,很從容又很簡單的將養父拎了起來。
砰。
隨手一扔,養父直接砸在了牆壁。
我都有些被現實而嚇傻了,甚至,在這個時候,都沒有想得去扶養父。
凝望著眼前這雙血紅眼瞳,毫無血色但是滿臉青筋呈現的臉,我的心髒竟然不由控製的劇烈跳起了起來。
“萬柯良!”
劉長根脫口喊道,但在他喊出這個名字的同時,他自己不由控製的朝著身後退了好幾步。因為,眼前的這一張原本熟悉的臉此刻看出來除了陌生,就是一種令人畏懼和害怕。
“老朋友相見,是不是讓你非常高興啊?”
萬柯良絲毫沒有半點生氣,就好像是一具死了很久屍體。他眼神呆滯的看著我們,沒有半點神情變化,是一種麻木,是一種呆滯,是一種陌生。
“他就是我煉製的血魔?”
“怎麼樣,吃驚不小吧。”吳文山挑了挑眉,道:“你們可千萬別怪我沒有人性。因為,在這之前,我可是征求過他的同意。”
之前,我還一直認為萬柯良很有可能就躲在了某個地方看我們的笑話。但是,誰又能夠想到,他竟然就是吳文山煞費苦心煉製的血魔。
“萬柯良,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都是因為你太過偏執,所以才會導致這個局麵。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殺死我。但是,歸根結底,這都是我們兩人的事,禍不及他人,隻要你答應放了他們,我任憑你處置。”
萬柯良神情麻木,根本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依舊像個木樁似的站在麵前。
“萬柯良,萬柯良,還記得嗎,以前我們可是親如手足的兄弟啊,就念在我們之前還有這麼一份情誼,你就答應我吧?”
“你說破了嗓子,他恐怕也不可能回答你了。”
“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難道就不知道問問你的張老師父嗎?”
“張老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萬柯良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什麼是血魔?”
劉長根將養父攙扶起來,別看平時養父身體還算健壯,但是,被血魔這一摔,差一點將骨架都摔斷了,疼得他臉色一陣抽搐。“你別喊了,他早就已經死了。你說什麼他也聽不見。”
“死了?”劉長根昂頭看向吳文山。“是你殺的他?”
吳文山搖了搖頭,道:“是他自願的。”
“怎麼可能,他那麼惜命之人,怎麼心甘情願讓你殺死?”
“可能是血魔對他誘惑太大了吧。”
“到底什麼是血魔?”
“一個行屍走肉,殺人如麻的機器。”
“我餓……”
萬柯良神情呆滯,突然就像是一個口吃之人,極為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
吳文山神色一改,嚴肅道:“和你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差一點耽誤了正事。我現在需要這五個人中任何其人,希望你們配合。”
“交給你,那麼,他們還有命嗎?”
“命自然沒有,不過,至少還可以有一個屍體。”
“吳文山,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將會有什麼報應嗎?”
“報應?我吳文山從來就不相信有什麼天理循環。”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嗎?但是,實話實說,這真的沒什麼作用。”吳文山聲音一冷,道:“既然你們要攔著,誰想先死就請便。血魔,自己動手吧。”
血魔得到了指令,完全視我們於透明,徑直的來到五人麵前,兩個保留著神智的男女嚇得半死,不停的縮著身子想要離血魔越遠越好,但是,就是因為他們如此反應,反倒更加吸引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