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烏雪和趙瑤瑤兩個,因為她們都是女人,都不重,再加讓我怕她們下溝一不小心受傷,我這心可就得疼呢。於是乎,我們兩三人一組,合力將她們兩人先放下。之後,我們各自陸續的下到了門頭溝內。
“那個障眼迷陣在哪,怎麼破?”
“最好的陣法,自然是借助自然的力量,才能起到最完美的迷惑效用。”寧玉手裏拿出一張符,旋即拿過李青事先準備好用塑料瓶裝好的黑血,問過才知道是黑狗血和雞冠血混合。
除陣這種事自然是由寧玉來完成,其他人倒也沒有跟上來湊熱鬧,隻有我和賀長青例外。我們先是跟著寧玉來到位於溝內東邊一顆巨樹之下,旋即,隻見寧玉將手上的紙籙貼在樹上,緊接著念了幾句什麼鬼話,然後將混合血倒了一些在樹幹上。
說來倒也奇,當他將混合血倒在樹幹上的那一瞬間,樹幹立刻散出一片白煙。
接著,是南邊崖邊的一塊凸起的大石,又是北邊一顆巨樹,方法盡皆一樣。現在東南北三方都已經盡除,惟有剩下西麵。然而,門頭溝是麵西背東,西麵也就是門頭溝的正麵是滔滔的江水,盡眼放去都無法看不到江的對岸。
“這西邊的在什麼地方?”
“就在你麵前,你還看不到?”
“哪有啊,僅僅隻是江水而已,莫非是在水下?”
“你這腦袋怎麼這麼笨呢,你自己都連說了兩次,還不知道?”
“你是指這江水不成?可是,這江水是流動的,如何能夠成為障眼法陣其一呢?”
“就是因為流動的才行,否則,有水才聚財,流動不止,止而不盡,也便是這江水不枯,障法不消,障眼法陣這才會保存至今。”
“那你的意思,不會是等這江山幹枯吧?”
“做夢呢?這長江水能幹嗎?”
以前跟著養父的時候,他一直都會誇我悟性高,領悟的能力特別強,還說我隻要潛心努力,遲早有一天會超過他。但是,我這才和寧玉沒在一起幾天,這個家夥老是借題來打擊我,我真的很擔心,萬一我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憤不平,我可能真的會衝動到殺了寧玉這個王八蛋。
寧玉不搭理我,我也不想搭理他。隻見他深及了一口氣,旋即隻見他口中默念千和萬和,與我心合,很走一走念上一句。在賀長青的眼裏,寧玉隻是在原地來回踱走,可我卻看出這家夥踏的是步罡。和合巽,玄女離,九天坤……
這是什麼步罡我倒是真的沒見過,在連續來回踏了七八次之後,這家夥又擺出了固定的姿勢,單手豎掌,念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一六既令。”旋即,他連燒了三道符,拋向江水之內。“快趕緊。”
“趕緊什麼?”
“費事。”我剛明白過來,寧玉就將我手裏拿著的混合血搶了過去,旋即擰開瓶蓋,又灑了一些在江水內。
砰!
這一聲悶響,我不知是從哪裏發出來的,然而,隻見寧玉麵帶微笑,道:“成了。小子,你現在看看。”
我轉身再次環顧門頭溝,這一看頓時與先前所得出的結果截然相反。無論山脈走勢,竟然四麵八方齊彙此地,算得上是依山傍水,有財有運,既便隻是草草的埋藏在門頭溝內任何位置,都對子孫後代有著不小的福蔭。
“這位風水師布置這樣的障眼法瞞天過海,果真是一位難得的奇門高人,我還真的很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誰呢。”
“你問我,我又怎會知道。”
“你不是天知地知麼?”
寧玉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是想借機打擊我,以抱之前心中不平。不過,有一句話不是說得好麼,吹牛就算吹破天那都是假的,有沒有料自己心裏清楚就是了,你說對不?”
“哼。”
代勇和陳晨見我們從江邊返回,詢問道:“夏乾兄弟,行了嗎?”
我道:“行了,經過寧玉大師的手段,此地的障眼法陣已除。”
陳晨斜眼瞄了一下寧玉,眼神之中自然沒有半點友善。而寧玉視而不見,徑直的走到李青他們旁邊從背袋裏拿出一瓶礦瓶水喝了起來。
障眼法陣已除,按理說現在應該是立刻尋找陵寢入口才對,可是寧玉這個家夥似乎忘了這件事,竟然背靠著石頭眯起眼打起盹來。
“寧玉,別再浪費時間了,趕緊的。”
寧玉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衝著我嚷嚷道:“時辰未到,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吳化準備借機嗆寧玉的時候,我腦袋終於轉過這個彎來,拍了拍吳化肩膀道:“他說得對,時辰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