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隻有10%啊,姐姐你好吝嗇。”魏瀟抱怨起來。
“嘁,懶蟲,想賺股份,就自己白手起家啊!老媽肯定願意投資你的,賠了也不會找你討要欠債。”魏心菱翻個嫵媚白眼,指著我,“你瞧楊迪,一年前他浪跡街頭,家裏條件也很平庸,但他沒跟家裏要半毛錢,就是赤手空拳,現在旗下已經有一家胭脂迷情娛樂城,一家雙囍夜總會,都能年賺數千萬,可謂暴利。才一年的光景啊!你小子就不能有點出息?”
魏瀟滿臉鬱悶:“靠,我喝醉了,回去睡覺。”
“你小子又想跑?”魏城市長一下子識破兒子的把戲,毫不留情地拆穿。
他們其樂融融的和諧相處,讓我也是一陣恍惚。
“龍威他……的確有些過分。”魏市長忽然轉頭,歎息著對我說,“我跟他是發小,從穿開襠褲開始就認識。本以為我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龍威想啥我都懂,但這些年,我越來越覺得他陌生了,也實在猜不透他的想法。總覺得他……”
“越來越陰陽怪氣了。”魏瀟直接插嘴。
魏市長板著臉教訓他:“尊老愛幼是美德。不許在長輩身後說人壞話,傳出去的話,多不好?”
“哼,隻需他做出那些惡心人的破事兒,不許我說?”魏瀟輕蔑地說,“萱兒妹妹能安全回來,全靠楊迪機智。而且,剛才姐姐也說了,在島嶼上碰到狼群圍毆時,是楊迪奮不顧身地擋在女孩們麵前,手刃群狼,才能讓她們都沒事。再說了,這件事楊迪本身就是被殃及池魚了,那群綁匪隻想擄走萱兒罷了。龍威對不住楊迪在先,又對他的恩情視若無睹,甚至恩將仇報,任何正常的人,都會看不慣他的做派的!”
“是啊。”魏市長的夫人歎了口氣,“就算彼此有深仇大恨,也該有所感恩才對。龍威這些年,真的是有些狼心狗肺,就像性情大變一樣,實在古怪。我甚至一直都覺得,他是不是精神出現問題了,為何做事開始變得那樣極端。”
魏市長默然,不知道如何為老友辯護,因為實在沒法子洗白。
“據說,你有一家尚未竣工的酒店,正在建築中?”
她忽然問我。
我一怔,有些愕然,沒想到她連這種事情也知曉,不過那也不算秘密,很容易就能打探到。
所以我點點腦袋,苦笑著告訴她:“是啊。但前些日子,因為有人企圖摻一腳,所以被耽擱下來,但近期因為我已經解決掉一個麻煩,所以依舊在緊鑼密鼓地籌建中。我也是急等著它投入運營呢,畢竟,為此我從銀行貸了很大一筆錢,如果被攪黃了,那就糟了。”
我的酒店距離竣工,依舊有很長一段路。主要是孫天一那混蛋,依舊賊心不死,始終在動歪腦筋,一直騷擾我。
他的父親孫啟功在本地很有權勢,我也不願意跟他徹底撕破臉皮,畢竟,我的敵人已經夠多了,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孫家。所以,我幹脆暫時服軟,暫避鋒芒,不去觸孫天一的黴頭,有一些小虧也就認了,懶得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