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苦的叫聲,長長地劃過池塘邊,偏僻的山村聲音不斷傳來。
女人還在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鞭子。
她的血不知道染紅了多少水,一大片的紅色……
女人有些累了,她停住了手上的鞭子。
而,讓女人抽打的女生早已暈了過去。
河水流著……順時針的河水從她的身上經過,全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
藍家別墅。
大廳燈光璀璨,歐式款的風俗,配放整齊。
安逸晨坐在大廳沙發上,一臉疑重,前所未有過的表情,他閉著眼睛,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今天吃飯,看著夏冉冉的言行舉止,都不符合她在安逸晨心中的形象。
夏冉冉還真是變了一個人,客客氣氣一樣,端莊優雅。
“逸晨喝飲料嗎?”藍澤晰拉開冰箱,拿出兩瓶飲料,放在茶幾上。
聽見聲音後,安逸晨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穴,經過一整天的相處。
安逸晨還是不相信的眼前所看見的,喉嚨上下打滾幾下,“你有沒有發現那蠢女人不對勁?”
藍澤晰沒想到安逸晨還在懷疑,手僵住了動作,笑容有些僵硬,“什麼?冉冉不對勁嗎?”
“嗯?你沒發現嗎?你們不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嗎?”
他搖頭,“是啊,但是我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是怎麼了嗎?”
安逸晨聳聳肩,“沒什麼了。”
房間。
安逸晨上了樓,就站在房間外,看著房間裏麵的女生。
隻見她,不是看看書,就是在聽聽歌。
是,我想多了嗎。
還是……她就是冉冉,可能隻是一些地方換了?
安逸晨越想越懊惱,回來的幾天老是想這裏想哪裏,心裏就是很煩躁。
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靠在走廊的玻璃欄邊,手扶在上邊。
嘶——
剛放上,手指劃出一個小口,一點鮮血溢出,安逸晨微微皺眉,看過剛才的玻欄。
玻璃角落的一個扶手邊有著破過的破玻璃,直直的豎在哪裏,好像是讓人故意將她打破一樣。
安逸晨皺著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他沒有生氣,而是胸口有過一絲疼痛。
手指上的鮮血還在一點一滴的落下。
正所謂。
十指連心。
“逸晨,你手怎麼流血了?”剛從房間出來的女生,端著水杯,她連忙上前,拿出手帕,給安逸晨處理傷口。
安逸晨目光就停格在哪裏,右手劃破的地方直接讓她包紮傷口。
“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澤晰家裏有一個地方今天的女傭打掃的時候給打破了,你剛才怎麼不看一下?太不小心了。”
她埋怨著安逸晨,聽的出來,她語氣是關心,也是在責怪他。
“沒事。”安逸晨淡淡吐出兩個字,收回手。
“逸晨你怎麼了嗎?這麼晚了還不睡?”
安逸晨直接走神,開口卻“嗯”了一聲。
“什麼?”女生不解,他是真的不困嗎?
“沒事,睡覺吧。”安逸晨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手帕,攥緊著才離開。
回到房間的安逸晨,他坐在床邊,一絲月光照在他臉上,他低著頭。
遲遲沒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