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生離開的背影消失而待,雖然夏冉冉沒有聽明白,但是現在心裏的想法就是怒火在上升。
“安逸晨!”
“嗯?”安逸晨扭過頭看著夏冉冉,“是準備好了做我未婚妻了?”
“你怎麼知道?”
“本少爺剛才那麼幫你,你當然是覺得很感動所以就答應了。”安逸晨說得很坦然,笑眯眯的。
“我想對你說三個字可以嗎?”
“三個字?”
“對!很重要的三個字!”夏冉冉猛點頭。
安逸晨低下頭將耳朵靠近夏冉冉,嘴角深淺的笑容勾上,“說吧。”
夏冉冉磨了磨牙,嗬嗬的傻笑了兩聲,然後抬起腳重重的給安逸晨一腳狠狠地踩去。
“啊!”安逸晨吃痛的退了一步,皺著眉,有些無辜的低吼,“蠢女人你幹什麼!”
“你不是想聽三個字嗎?我馬上再告訴你!”
說完又一次朝安逸晨踩去,“去死吧!”
“你……痛痛痛……!”安逸晨直接吃痛地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捂著腳。
“真是……這個該死的女人!”
安逸晨這個納悶,直接將鞋脫掉,看著自己的腳馬上就讓夏冉冉踩腫了。
“蠢女人!你給我過來!”安逸晨一聲怒吼,手指指著沙發的一個空位置。
“你要我過來還是蠢女人過來?”
“……”
“你開始造反了啊?過來!快點!”不容置疑的話語,安逸晨雙手懶懶的搭在哪,就好像在叫傭人一樣。
這樣的時間。
這樣的話語。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沒有分開的時光。
一個星期後。
翌日。
聖利摩貴族高中。
幾輛豪華的勞斯菜斯緩緩的開來,夏冉冉和安逸晨坐在裏邊,此時的夏冉冉已經睡著。
她很安詳,但對於安逸晨來說就是一個豬。
“蠢女人到了,可以起來了。”安逸晨搖了搖懷裏的夏冉冉。
夏冉冉當蚊子叫了一聲一樣,翻了個身繼續睡。
“……”當本少爺是枕頭?
“喂!蠢女人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安逸晨低下頭,聲音有些大,當夏冉冉聽見媽這個字的時候,立馬就醒道。
一個猛的起身,直接將安逸晨的額頭撞痛。
shi-t!
這個女人!
“好痛……”夏冉冉也揉了揉頭,不爽的看著安逸晨,“你……你幹嘛打我!”
這人還強詞奪理了?
到底誰撞的誰?
“這個車枕頭幹嘛那麼硬邦邦的嘛!睡得我腰酸背痛的!我要舉報……真是……”
夏冉冉坐在一邊支支吾吾道。
“……”這一句話安逸晨聽見臉色一臉黑線拉下。
枕頭?
真是蠢地不能用豬來形容。
形容她是豬都有點侮辱了豬這個動物。
看她睡地正香,安逸晨可是說不出的不爽,想動又不敢,生害怕弄醒他,好幾次都僵在哪裏。
以為夏冉冉會醒來感動,現實要不要辣麼殘酷?
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恭敬的打開車門點了點頭,“少爺,請下車。”
“蠢女人!下車!不是說要上課麼?久違的校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