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進得越來越快,昔夜看我的神色卻愈來愈冷。 為什麼? 又是一個人了。現在,連去哪兒找得到他,我都不知道了。 宮主不喜歡我。就像思空法師不喜歡我一樣。 整個魔宮,除了昔夜,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看著那些洞穿我的目光,與一個熟而又生的人擦肩而過,我心裏是多麼難受——昔夜再如何冷漠,總有主動同他搭話與他歡笑的人——原來,依賴一個人生活,是行不通的——我… …還是走吧。 靜靜地走。悄悄地走。漫無目的地走。不停地走下去,是不是會在路上遇見歸宿? 在路上,抑或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