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龍、等等我!”
翻過兩座雪山,李景龍一行已經走出了浪穹寨的勢力範圍,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疾呼,緊接著便是並不響亮的馬蹄聲。
風雪肆虐,積雪淹沒腳踝,以至於戰馬奔行至百米之內都聽不到馬蹄聲。
所幸,這聲疾呼的穿透力很強,聲音清脆尖銳,足以刺穿風雪的阻隔。
“嗯?是叫我嗎?”正準備帶隊上山的李景龍聞聲錯愕,當即循聲回頭望去。
隻一眼,他便舉手示意百人隊止步,隨手將手中長槍遞給王天運,然後甩開膀子跑向山道。
“靈兒,你慢點!雪大路滑,你慢點騎,小心別摔著!”
邊跑邊喊話,李景龍很焦急,唯恐白靈座下的戰馬滑倒,若是馬失前蹄,真來這一下子,那還了得!
這山道位於半山腰上,地勢頗高,山下陡峭,怪石嶙峋;萬一戰馬突然滑倒,後果不堪設想。
急切之間,李景龍再也顧不上隱藏實力,頓時腳下生風,疾掠前行,在風雪中留下一個模糊的殘影。
五十餘步的距離以肉眼難覓的速度拉近,但見李景龍突然縱身一躍,下落時已經拉住戰馬的韁繩,站在白靈的外側。
“希聿聿”一聲戰馬長嘶,奔行中的戰馬吃痛之下驟然昂首直立、揚蹄止步,生生將脊背上的白靈甩飛出去。
“啊!”驚叫驟起,素來身手矯健的白靈在愛郎麵前顯得格外嬌弱,慌亂之中竟然被坐騎拋下山去,嚇得她本能地失聲尖叫,閉著眼睛迎接噩運的到來。
李景龍也被白靈的尖叫嚇到了,但他並不慌亂,依然沉著應對。
但見他隨手丟掉韁繩,右肩一沉,扛住戰馬左腹,卸去戰馬急停之中的巨大慣性;一碰即閃,並順勢身形一轉,伸手接住下落的白靈。
一扛一轉之間,戰馬奔行幾步便停了下來,也讓出了位置,給李景龍留下足夠空間雙手托住白靈的嬌軀,將她抱在懷裏。
在風雪交加的山道上,演繹一場“徒手降驚馬,英雄救美人”的風騷鏡頭。
事實上,這一幕確實很驚險。
在雪地上縱馬狂奔,本就是極度危險的行為,等於拿生命開玩笑,但白靈偏偏這樣做了。而李景龍徒手拽住疾行戰馬的舉動同樣危險,如果他力量不夠大,其結果非但拉不住戰馬,還會被戰馬拖走或驚馬甩頭將他撞飛出去。
邀天之幸,雖然過程很危險,但結果卻是有驚無險,結局更是羨煞旁人。
抱著美人在風雪中翩翩起舞,這一幕讓百餘名光棍漢子看著都眼紅,太拉風了!若是換成自己遇到這樣一位癡情少女,再上演如此拉風的驚心一幕,隻怕立刻就會擺脫光棍的身份。
竹靈倩手下兩百二十名衛隊中的一百多位女兵,同樣看得羨慕不已,禁不住臉紅心跳,太浪漫了!如果自己的意中人也能這麼強大,那就算沒有成親,人家也給他······就連早已過了豆蔻年華的竹靈倩看到這一幕也十分眼熱,媚眼中異彩連連,白皙精致的臉頰上情不自禁地浮現一抹緋紅。
大巫師也動情了。
不管別人如何羨慕嫉妒,山道上抱在一起的兩人卻沒有一絲收斂的覺悟。
有驚無險的白靈兒感受著情郎胸膛的熱量,頓時抱緊李景龍的虎腰,螓首貼在他胸口,粉紅的俏臉上蕩漾著甜滋滋的笑意。
而李景龍同樣感到甜蜜。盡管這十幾天裏他和白靈也有過親密舉動,牽手、擁抱和偷偷摸摸的撫摸,卻都是淺嚐輒止。
這對花叢聖鬥士李景龍來說,無疑是一種變相的懲罰,一種無聲的折磨,就像嗜酒如命的酒鬼隻能小酌兩杯一樣很不過癮。
但李景龍現在感覺超棒,左手托著白靈的****,右手攬住雙肩,那對豐滿挺拔的椒乳緊緊擠壓他的胸膛,酥軟又彈性十足,令他心神激蕩,左手不由自主地摩挲著掌心裏的豐腴,飄飄欲仙,思緒飛揚。
可惜,場合不對。否則,李景龍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變成衣冠禽獸,畢竟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因為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真正坐懷不亂的不是君子,也不是傻子,而是老公。
“靈兒,你怎麼來了?風雪這麼大,多危險哪!”
太刺激了也有壞處,李景龍此刻便嚐到了刺激過度的惡果,平角底褲被撐成大帳篷,卻被三層皮製的股甲死死壓住,磨得小弟生疼,讓他叫苦不迭,卻又不敢出聲,隻能強忍著轉移注意力,希望這樣會好受一些。(鎧甲分三部分:上身鐵甲,獸皮製成的股甲和鐵製脛甲,普通鎧甲的脛甲也是獸皮製作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