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大酒店中,張娩手中拿著一杯紅酒,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模樣,在她身後站著一名男子,正是他的司機,張佑。
“張佑,你真的確定覃秋葉進入了通古學院?”張娩問道。
“是的張總,絕對不會有錯。”張佑道。
張娩拿著酒杯來回走了幾步,她覺得有些奇怪,覃秋葉並不是一個異人,怎麼可能進得了通古學院?她有些想不明白。
隨後張佑告訴她,因為覃秋葉識得仙古時期的文字,是被特招進去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那丫頭還是有些本事啊,年紀竟然認得遠古的文字。”張娩道,並不以為意。
“張總,那丫頭進入通古學院後,我們恐怕難以對她下手了,因為您也知道,通古學院可不是一般的組織,那可是有著國家的標誌的,她加入通古學院後就等於十國家的人了,我擔心……”
“你擔心什麼?沒什麼可擔心的,她加入通古學院我們自然不能對她下手,但要是她離開了通古學院呢?”張娩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似乎已有了計策。
“張總,您的意思是,您有辦法她離開通古學院?”張佑問道。
“你猜得沒錯,隻要她離開了通古學院,她就什麼都不是,頂多也就是個路人甲,對付一個路人甲還不是相對於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張娩道,揚起嘴角。
“可是,您的辦法是?”張佑不解,沉思了一下後便恍然了,道,“您的辦法指的是張嶽?他是您的表兄,讓他把那丫頭給趕出去!?”
“不不不,張嶽雖然是我的表兄,但是他和我素來不和,他是不會為了我把那丫頭趕出去的,我所的辦法是我親哥張田,你可別忘了,我哥可是和通古學院的院長謝鵬飛是好朋友,而且謝鵬飛還欠了我哥張田一個人情,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張娩道。
“我明白了。”張佑道。
通古學院。
“風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雪!”
辦公室中,趴在電腦前睡著的覃秋葉迷迷糊糊的著夢話,最後醒了過來,一臉茫然之色。
“原來是在做夢!奇怪,我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像是真的發生在我身上一樣。”覃秋葉撓頭,感到很疑惑。
“葉子,你怎麼在這裏睡著了啊?”李茹走進辦公室。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困了吧。對了李茹,剛才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到自己變回孩了,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那裏我還看到了時候的顏風哥哥。”覃秋葉道,將她夢到的事情大概的講了出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你太想念顏風了,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個夢,不算奇怪。”李茹道,並不以為意。
“不是的李茹,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夢很真實,就像是真實的發生在我的身上一樣。”覃秋葉道,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在夢中,她夢到了自己在一場大雪中出生了,有一個長得很像顏風時候的男娃正在看著她,對著她笑,還有一位滿頭銀發的道士,這位道士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叫秋雪。
“秋雪!”
覃秋葉連忙翻看古籍,古籍中主要講訴的正是一名叫做風秋雪的女娃,而古籍中講述的事情和她所夢到的事情基本上完全一致。
古籍中,這個叫做風秋雪的女孩有一個叫做完顏清風的哥哥,她將之稱之為風哥哥,兩人從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隻是,她的這個風哥哥從就患有疾病,因而,到最後被迫離開了她,離開了萬花穀。
古籍並不完整,記述到這裏就斷篇了,而覃秋葉剛才所夢見的,幾乎和這古籍中記載的完全一樣。
“莫非,我是受到了這古籍的影響,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個夢?隻是,夢中的那個男娃,怎麼和顏風哥哥時候長得那麼像呢?即便我再想念風哥哥,夢見的也應是他長大後的模樣才對啊。”覃秋葉心中自語著。
“你怎麼了葉子,在想什麼呢?”李茹問道,看到覃秋葉在發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李茹,你還記得完顏清風這個名字嗎?”覃秋葉問道,因為她記得,在李德的那本古籍中也有這個名字。
“完顏清風!”李茹思忖,而後便想起來了,但卻不知道覃秋葉為什麼要問這個。
“這本古籍中也有這個名字,經過兩的時間,我已經全部給翻譯出來了,你來看,這古籍中記載的是在一個叫做萬花穀的地方,而主要講訴的是一個叫做風秋雪的女娃和完顏清風這個人。”覃秋葉道,將翻譯出來的內容給李茹看到。
“原來他是去了萬花穀。”李茹道,想到了李德那本古籍殘缺的記載,在他那本古籍中也簡單的提到了完顏清風這個人,其年紀就患有了重疾,最後因為治病去了萬,萬什麼後麵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