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張慧蓮和張娩之外,還有一名中年男子引起了覃秋葉的注意,因為此名中男子和陸永平長得非常像,很有可能就是陸永平的爸爸。
“她怎麼會還活著?”看到覃秋葉後張娩露出疑色,她派去殺覃秋葉的殺手至今未歸,毫無任何消息,而覃秋葉還活著!發生了什麼事?為了以防萬一,她派去的殺手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怎麼可能會失手?
覃秋葉也在盯著張娩,雙目透著冰寒,這個女人想致她於死地,竟然派人去殺她。現在她發現自己沒死,肯定還會有所動作,不定自己隻要一離開這裏,她立馬就會派人追殺。
“永平,她怎麼會在這裏?”看到覃秋葉後,張慧蓮當先走到前頭,一臉不善的盯著覃秋葉,向陸永平問道。
“我們是在山下恰巧遇見的。”陸永平道。
“所以你就把她帶上來了?”張慧蓮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陸永平反問,對於張慧蓮這種質問般的口氣真的很反感。
張慧蓮臉色刷的不好看了起來,變得非常委屈的模樣,如一隻受到欺負的綿羊,對著那個長得很像陸永平的中年男子道:“伯父!您看,永平竟然這樣跟我話。”
中年男子安慰式的摸了摸張慧蓮的腦袋,然後板起一張臉,對著永平道:“你怎麼回事,怎麼可以用這個態度和慧蓮話?還有,請你老實回答我,她是什麼人?”
陸永平看向中年男子的雙眼有些遊離,似乎有些忌憚,道:“她是我大學時候的一個同學,剛剛在山下恰巧碰見的。”
“同學!真的隻是同學這麼簡單麼?”中年男子反問。
“伯父,請您不要誤會,我和陸永平真的隻是同學關係而已,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覃秋葉道,對於他們是怎麼想的她一點都不關心,她現在急著要下山去找李茹他們,一定不能讓他們靠近生死樹。
“等等,秋葉你不能下山,太危險了。”陸永平阻止,以為她是因為張慧蓮的原因才要走的。
“永平,你為什麼不讓她走?”張慧蓮很不高興。
“你給我閉嘴。”陸永平輕斥,實在是受夠她了。然後對中年男子道,“她現在還不能下山,太危險了。”
中年男子審視一般的看著陸永平,隨後轉向覃秋葉,開口道:“我可以讓你留在山上,還會保證你的安全。但是,我希望你以後能和陸永平斷絕來往,永不見麵,你能做到麼?”
“不必了,我現在有急事,先走了。”覃秋葉完就下山,必須盡快找到李茹他們才行。
陸永平想要將她追回,但卻被他的爸爸給嗬斥了回來,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山上呆著,哪裏都不許去。
“你幹嘛阻止我,難道你不知道她一個人下山會很危險麼?”陸永平喊道,心裏著急。
“她的死活和你有關係麼?我警告你,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的留在山上照顧慧蓮,哪裏都不許去。”中年男子嗬斥。而後對著山下一聲冷哼,道,“真是不知高地厚。”
很明顯他的是覃秋葉,因為他覺得他給過覃秋葉一次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死了也是活該。
張娩看著山下覃秋葉離去的背影,雙目寒光一閃,而後看向一直跟在她旁邊的保鏢司機張佑。
張佑點頭,已然明白張娩的意思,便轉身離去。
“覃秋葉,雖然我不知道上一次你是怎麼逃過一劫的,但是這一次,你死定了。”張娩心道,麵色陰寒。
下了山,覃秋葉就要給李茹打電話,想要告訴她生死樹的事情,隻是無奈的是,她的手機竟然沒有電了,昨晚瀏覽的幾個時的報道,電池就已經沒有多少了。今又是大半過去了,所以她的手機都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自動關機的。
沒有辦法,想了想之後她便直接就往生死樹方向趕去,因為在這片林子中想要找到李茹他們的話,不大海撈針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