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輕水的帶領下,她們沿著一條鋪滿鵝軟石的道走去,道兩邊是開滿桃花的桃樹,春風拂過帶來了一陣陣清香。
走了大概一刻鍾,她們看到了一個名為清香閣的院,院內的房子雖然不多,但是卻非常的清雅舒暢。
輕水道:“清香閣是專門為女子而開設的,是男人的禁地,能住在這裏的人都是江湖中地位很高或是和七秀坊關係很要好的人,你們的房間在三樓,請隨我來。”
隨著輕水來到三樓,打開房門一看,她們都驚呆了,雖然不上豪華,但是太漂亮了,裏麵的擺放的東西整齊有序,梳妝台、胭脂水粉、盆景、等等該有的全都有了,本一些客房不需要設置的也都設置了,這一看哪裏像是客房啊,分明就是女子的閨房嘛。
“哇!好漂亮啊,輕水師姐你真的確定這裏是客房嗎?我怎麼覺得是閨房啊。”白可可驚歎。
輕水道:“清香閣的客房全都是按照女子房間所設置的,房間內需要用到的這裏樣樣俱全,而且這裏的客房看風景也是最好的,你們打開東麵的窗戶看看。東麵是西湖,西湖兩岸全都是盛開的桃花。你們再打開北麵的窗戶看看,從北麵看去可以直接看到水雲坊,那裏的歌舞表演可以盡收眼底。”
風秋雪和白可可一次打開東北兩扇窗戶,都被外麵的風景給深深迷住了,東麵是一片望不到邊的西湖,雖然是晚上,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景象一定很美麗,在窗戶前還能清晰的聞到西湖之水的味道,還有那桃花的淡淡清香。
北麵她們真的看到了不遠的水雲坊,水雲坊現在的歌舞表演還未結束,舞台上在表演的人清晰可見,還能聽到美妙的樂器之聲。不僅如此,除了水雲坊,他們還能看到了二十四橋等很多風景美麗的地方,隻是他們叫不出是什麼名字罷了。
待輕水離開後,白可可問道:“雪你是怎麼認識七秀坊的少坊主的啊?他竟然給你安排了這麼好的客房,真的好羨慕你哦。”
風秋雪聳了聳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出穀也就才一個多月,七秀坊更是第一次來,至於那個什麼少坊主我真心是不認識,我還真的懷疑那輕水師姐會不會認錯人了。”
“啊!不是吧,你真的不認識七秀坊的少坊主啊?會不會是你來七秀坊的時候和人家見過,隻是你不知道人家的身份而已,你想想在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人?”白可可道。
“什麼特別的人嘛?我遇見的人倒是挺多的,但是要是比較特別的好像真沒有。不過臭男人我到是遇見一個,哼!一想起那個臭男人我就有氣,氣死我了。”一想到顏風風秋雪就感到憤憤,真恨不得將他抓起來吊著打。
“臭男人?”白可可思忖,“唉,你的那個臭男人會不會就是七秀坊的少坊主啊?”
“不可能,你別忘了這裏是七秀坊,七秀坊大多都是女弟子,而且還非常恨男人,少坊主怎麼可能是一個男的?”風秋雪想都不想就道。
白可可道:“這可不一定哦,萬事都不會有個絕對的嘛,萬一他要是真的是這裏的少坊主呢?”
風秋雪再次否定:“不可能,那個臭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仗著他有著一張人摸狗樣的臉到處捏花惹草。在藍城的時候他還去打擂台招親呢,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少坊主?還有,在來七秀坊的路上他就一直七秀坊美女眾多,要來七秀坊是看美女挑老婆的,你惡不惡心?我原本還以為他有多了不起呢,結果到了七秀坊他進都不敢進。”
白可可聽了風秋雪一串話,感覺有些意思,道:“哎,雪,聽你一口一個的叫人家臭男人,是不是人家招惹你了啊?敢招惹你的男人現在還活著一定不簡單,真想見識見識。”
風秋雪先是白眼,然後想到那兩個爪子,臉色立馬變得羞怒了起來,現在想起那兩處被抓的地方還有異樣,就像是剛剛才被抓的一樣。
“要是再讓我遇見他我一定要殺了他。”風秋雪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白可可見她憤憤的模樣,變得更好奇了起來,問道:“看你的表情好像好恨人家的樣子,唉雪,人家到底怎麼得罪你啦?給我唄。”
“他……”風秋雪連忙打住,這種丟人的事情怎麼可能出去,“算了不提了,想想就有氣。”
白可可斜睨了風秋雪一眼,心翼翼的問道:“雪,他不會是吃了你的豆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