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魂麵色凝結,這笛音讓他也受到了不的影響,需要運功才能抵抗。
他張望四周,竟分辨不出笛聲的來源方向,對著空大喝:“是什麼人?出來!”
白可可還有何君在這時睜開了眼睛,他們遙望四周,皆是一臉疑惑,到底會是什麼人有這麼深厚的功力?竟然僅憑一道笛聲就讓陌魂難以抵抗。
“風哥哥!”風秋雪突然的睜開了眼睛,原本她還以為自己在幻覺之中聽到笛聲,可聽到陌魂大喝後才現,這個笛聲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並不是幻覺。
“風哥哥!風哥哥!是你嗎?風哥哥,我是雪,我是雪啊!風哥哥!”
風秋雪站了起來,不斷向四周呼喊,因為這曲子就是她時候她風哥哥經常吹給她聽的。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吹笛子的人就是她的風哥哥,因為太熟悉了,似乎已經認為,這曲子隻有她的風哥哥會吹。
陌魂有些難以忍耐,這笛聲太厲害了,他的那些手下都已經全部倒下,滾地呻吟。他的雙眼突然鎖定正在四處張望的風秋雪,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用扇子抵住風秋雪的喉嚨。
“出來!如果再不出來我就殺了她。”
笛聲不停,切更加嗡鳴了起來,陌魂已經無法承受,不得不堵住耳朵,連連後退。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從而降,落在了風秋雪前麵,他左手負背,右手握著笛子,雙目直視已經狼狽不堪的陌魂。
“是你!”陌魂看到顏風後一陣心悸。
“沒錯,就是我。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女人你也敢動。”顏風輕言,不怒自威,似乎將對麵的陌魂看成螻蟻一般,輕易就可以將其捏死。
“你……”
陌魂被笛聲傷的不輕,一手捂著胸口,麵對顏風的威勢,和那不把他當一回事的口氣,讓他憋氣,但卻又是不敢輕舉妄動。
“滾,立刻給我消失,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
麵對顏風的輕斥,陌魂看了一眼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幾乎都失去了戰鬥的能力,心中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又能如何?眼前這個人比起三前似乎更加厲害了,僅憑一道笛聲就能讓他受傷,他還如何抵抗?
“走!”
陌魂撤退,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顏風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他們看著眼前的顏風,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他出現了,救了他們所有人。
風秋雪看著顏風的背影,心中有些失望,怎麼是他?為什麼不是她的風哥哥?但是隨即想到顏風剛才對陌魂的那句話,什麼連他的女人也敢動?頓時臉色不好看了,自己何時變成了他的女人了?簡直就是胡八道。
“臭男人,你剛才什麼,什麼我是你的女人?你給我解釋清楚。”風秋雪走到了他的前麵質問。
顏風柔和的看了她一眼,但卻沒有話,因為下一秒——
“噗!”
顏風的噴出了一口鮮血,隻手撐地,一手捂著胸口,表情無比難看。
“臭男人你怎麼了?”風秋雪連忙問道,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吐血。
“我沒事。”顏風強忍著痛苦盤膝坐下,然後道,“你不用管我,快去看看他們,我休息一會就好。”
風秋雪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還是向白可可和何君走了過去,她雖然也受了點傷,但是相對他們而言她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她生體質特殊,恢複能力也比一般人快,隻要稍作調息修養就可以恢複。
他們幾個人中除了顏風之外何君應該是傷得最重的,所以必須要馬上接受治療,否則難保不會有性命危險。風秋雪給他服下了一顆丹藥,簡單止血療傷後,自己也盤膝坐下,她也需要時間恢複。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秋雪突然聞到一股香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有一個火堆,火堆邊上插著幾隻考好的魚,白可可、何君還有傲俊都還在盤坐調息,顏風卻不見了。
“你醒啦,醒了就吃點東西吧。”對麵傳來顏風的聲音,他拿著兩條處理好的生魚正在朝火堆走過來,然後插在了火堆旁,拔出了一條烤好的魚遞給風秋雪。
風秋雪看著他遲疑了一下,接過烤魚問道:“你沒事了?”
顏風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胸脯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快吃吧,剛才我在烤魚的時候一直聽到你的肚子在咕咕的叫,嗬嗬,吃吧。”
風秋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刷的臉紅了一下,覺得這臉算是丟到家了,這肚子也太不爭氣了,竟然在這個臭男人麵前咕咕的亂叫。
看到顏風在轉心的烤魚,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吃了再。隻是這才剛張開嘴巴,顏風就叫道,“等等。”
風秋雪張開的嘴巴停住了,一雙眼睛疑惑的看著顏風。顏風笑了笑,道:“這魚刺很多,吃的時候心點,別卡到喉嚨了。”
風秋雪白眼,沒差點爆罵,不過還是心翼翼的吃了起來,心中還是挺感激他的。吃著吃著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酒香,向顏風看了過去,看到他一邊烤著魚兒,一邊拿著一個酒葫蘆喝酒,頓了一下後對他道:“喂,那個誰?我口渴了。”
“哦哦。”顏風左右看了看,然後拿起一個水袋遞了過去,“給。”
風秋雪接過水袋,看了一下後很不滿的丟在了一邊,道:“把你那個葫蘆給我。”
“呃!”顏風微愣,道,“這是酒也,你要喝?”
“廢話,拿過來。”
顏風看著手中的酒葫蘆,搖了搖,裏麵的酒已經不多了,十分不情願的遞了過去,道:“這個酒很烈,你少喝點,千萬別喝醉了才是。”
風秋雪看到他那依依不舍的模樣,狠狠的給他鄙視了一眼,然後一把拿過酒葫蘆,對著嘴巴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喂!”
顏風那個心疼啊,這娘們怎麼能一口氣全喝完了呢,這可是他最後的家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