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秋雪看著這條溪,看著周圍的環境,內心十分的吃驚,這和她夢中的景象太相似了,難道這裏真的是和夢中的是一個地方?
“那塊石頭!”風秋雪看向剛才休息的塊石頭,認出了那塊石頭就是夢中的那塊,雖然在夢中那塊石頭是在溪裏,這塊在岸上,但是她卻認出了它形狀,和夢裏的一模一樣。
不解,疑惑。
都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一般夢裏夢見的東西在現實中都是見過或是經曆過的。但是這個地方她非常的確定她是從來沒有來過的。且不這裏是深山老林,屬於無人區,她從在萬花穀長大,又是第一次出來,出來的時間也才一個月不到,敢問自己怎麼可能會來過這裏呢?
“這個夢?”
風秋雪越想越是感到奇怪,為什麼自己會連續做了兩個同樣夢,夢見了同樣的人?如果這夢中的人是自己認識的人還好,但是她別認識了,就算是見也沒見過。不對!想著風秋雪立馬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裏麵有一個人她認識,也不對,是兩個。
一個是那個男孩,那個男孩和她的風哥哥時候長得一模一樣。還有一個就是那名男子,風秋雪不知道那名男子是不是那個男孩長大後的模樣?但是他卻和顏風長得一模一樣,雖然是留著短,穿的是奇怪的衣服,還有就是他手中的那支笛子,也和顏風手中的那支很相似。
風秋雪仔細的看了看那塊石頭,忽然好像看到了上麵有個男子,這男子和夢中的一樣,穿的是從未過的奇怪服飾,留著短頭,模樣和顏風非常的相似。這個男人在對著她看,在對著她微笑,笑得很甜,笑得很溫暖。
接著她又好像聽到了那男子在和她話,男子看著她道:“雪兒,你回來啦?雪兒,我給你吹曲子聽好不好?”
然而風秋雪卻是本能的應了一聲:“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男子拿著笛子吹奏了起來,這是一她從未聽過的曲子。她自就有跟莫道師傅學音樂,對世間的音樂近乎了如指掌,但是這一卻是她從未聽過的,卻是十分好聽。
當她沉醉在這動聽的笛聲中的時候,眼前的畫麵一變。石塊上,一名奄奄一息,全身是血跡的女子依靠在男子的懷中。她虛弱的抬起頭,看著男子,露出微笑,幸福的微笑,她對男子道:“風,不要難過,雪兒沒事。風,雪兒突然好想聽曲子,再給雪兒吹一曲子好不好?”
“好!好!”男子流下了眼淚,拿起笛子吹奏了起來。他知道,這可能是他為她吹的最後一曲子了,心中悲痛,眼淚直流。
看到這裏,風秋雪忽然感覺心如刀絞,眼淚也禁不住流了出來。她似乎感覺到那女子好像就是她自己,那男子就是她的風哥哥。自己奄奄一息,全身血淋淋的躺在風哥哥的懷中,聽著風哥哥為她吹的最後一曲子。
畫麵消失,風秋雪靠在石塊邊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原來還是一個夢,她剛才一直都沒有醒過,隻是做了一個夢中夢罷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真的流出了眼淚。
太陽冒出山頭,她知道,已經是第二早晨了,從昨中午一直睡到了現在。想到夢中生的事情,她抬頭看向溪,看向周圍的環境,又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石塊,這……竟然真的和夢中的是一個地方!為了使自己更加的確定這裏就是夢中的地方,她爬上了石塊,想仔細的看看,看個明白。
站在石塊上,她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看著那條溪,突然,她看到溪下遊的一個水潭邊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是顏風!
風秋雪跳下石塊,向顏風跑了過去。顏風全身**的躺在岸邊,一動不動。風秋雪探了探他的呼吸,又號了一下他的脈搏,心中鬆了一口氣,他還沒死,還活著。
風秋雪左右看了看,然後將他背到了剛才自己休息的那塊石頭下。生起了火,再次給他號脈檢查,確定他並沒有生病危險後她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雖然暫時是死不了了,但是脈搏卻是很微弱,如果一直拖著不給於治療的話,不好也是會死的。她從客棧出來的時候根本是什麼都沒帶,如今要救他的話,隻有就地取材了。
她讓顏風睡在石陰下,旁邊點燃了一堆火,便向林子裏走了進去。這裏是深山老林,她所需要的藥材並不難找,很快就回來了,接著她便開始給顏風進行治療,忙碌了一個上午終於是完成了。
她坐在火堆旁,不斷的向火堆裏添加柴火,此時感覺到身體有些兒癢,有些不舒服,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歎了一口氣,然後向溪走了過去。在溪邊對著水麵看了看自己,她都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是誰啊?怎麼那麼髒?哪來的野孩子?
知道就是自己,雖然隻有自己一個人,但還是有些臉紅,有些尷尬了起來。包括在客棧昏睡的那幾,到現在她似乎有好幾沒洗澡了,在加上從山上摸索下來,不成“野人”才怪。
這溪水清澈見底,不深不淺,是個洗澡的好地方。正要解開衣裳,卻又有些不放心的回國頭來看看還在昏迷的顏風,心想萬一自己在洗澡的時候他突然醒過來了怎麼辦?豈不是要被他看光光?
上下遊看了看,似乎隻有這個地方最好洗了,算了,那個家夥估計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想著風秋雪就走下溪中,連衣服也都沒有脫,因為她的衣服太髒了,也是需要洗的,那就在溪裏便洗邊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