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被帶進去後其他人沒有離去,都在大殿焦急的等待著,期盼著他能夠沒事。
風秋雪找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切了一杯茶很悠閑的喝了起來,似乎一點也擔心胡青會不會出事。
何君見他一點都不著急的模樣,便過來問道:“雪,胡掌門他真的中了劇毒嗎?有危險嗎?”
風秋雪轉了轉手中的杯子,然後放下了下來,道:“胡掌門確實是中毒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毒我暫時還不敢確定。至於有沒有危險?如果讓我去解毒的話自然沒事,但是那個羅大夫我就不敢確定了。”
何君會意的點了點頭,明白了她的意思。隻是聽在一些昆侖弟子的耳朵裏就讓人家感到不舒服了,一名年輕的男子道:“你在胡什麼?你連什麼毒都看不出來,還敢大言不慚。羅大夫是我們昆侖有名的大夫,一般人請都請不到,豈能讓你這麼詆毀?”
風秋雪沒有吭聲,何君卻道:“有名的大夫?那你知道雪是什麼人嗎?”
那男子道:“一個黃毛丫頭而已,還能是什麼人?不要以為自己懂得一點點醫術就拿來和羅大夫相比,她差遠了。”
“無知。”何君無言了,隻有這兩個字。
“你什麼?”瞪著何君問道,有些激動。一老者見他們要擦出火花了,連忙過來勸道:“木青,他們是客人,不得無理。”
木青瞪了何君一眼,顯然很不服氣,但是還是退了回去。那老者對風秋雪和何君道:“木青年輕氣盛,話語氣過重還請兩位不要見怪。”
風秋雪道:“長老您客氣了。”
那老者點了點頭,繼續道:“羅大夫是我們昆侖十分有名的大夫,醫術精湛,絕非一般大夫能比肩的,而且脾氣很是古怪,所以還請兩位慎言,將他得罪了可不好。”
老者的話很委婉,風秋雪雖然聽出了他的意思,但也不好什麼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隻希望那個羅大夫不要弄出什麼叉子才好,不然胡青可能就真的有危險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裏麵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等得外麵的人一陣難耐,擔心得不得了。然而,就在他們焦急難耐的時候,裏麵傳出了胡成的喊叫聲,讓所有人感到了大事不好,連忙衝了進去。風秋雪、何君一等也跟在了後麵。
“怎麼了?生什麼事了?”一名那老者問道。當看到胡一揚的狀態後,他臉色變得及其的難看。
胡一揚口吐鮮血,臉色蒼白,一手撐地一手捂著胸口,模樣十分痛苦。
“一揚你怎麼了?”老者蹲下問道,而後又站了起來對羅大夫質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羅大夫滿頭是汗,對老者的問話卻是不知如何回答,因為他失敗了。
“叔叔!”胡秀仙大叫,衝了上去。
胡一揚咳血,虛弱的道:“我沒事,快,快看你父親。”
胡青半裸著身體倒在胡一揚身旁,身上還紮有銀針未拔出一動不動。風秋雪見狀二話不就衝了過去,先是給胡一揚號了下脈,緊接著看了看倒在一旁的胡青,而後穆的轉頭看向羅大夫,“你怎麼回事?想害死他們嗎?”
風秋雪沒有再話,立馬將胡青身上的所有銀針拔出,而後叫何君將他扶了起來盤坐著。緊接著風秋雪在他身前身後快的點了足足十八處穴位,而後掏出一粒藥丸讓他服下,最後施展《離經訣》進行療傷。
在這過程中所有人都並住了呼吸,生怕一個呼吸聲都能影響到風秋雪治療。然而,那個羅大夫卻有些神情不對勁,和胡成對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正常。
一刻鍾後,風秋雪收功,冒了一頭的汗水,但是她並沒時間停下來。接著又給胡一揚號了一次脈,在他的身上也點了幾處穴位,而後拿出銀針在他已經開始黑的雙掌上紮了下去,慢慢旋轉。不到一會,那手就慢慢的恢複了原樣。最後給他服下一粒藥丸風秋雪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到風秋雪鬆了一口氣後胡秀仙連忙問道:“雪,我父親和叔叔怎麼樣了?”
風秋雪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她回答道:“沒事了,還好我出手得及時,你父親暫時保住性命,你叔叔僅需調養幾就能自行恢複了。”
胡秀仙問道:“那我父親要什麼時候才能好,他怎麼還沒有醒過來?”
風秋雪看了一下胡青,而後以狐疑之色的看了一眼羅大夫,最後道:“你父親的情況有些複雜,我懷疑他不僅僅隻是中毒這麼簡單,性命雖然是暫時保住了,但是要想恢複如初,恐怕有些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