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被白可可這麼突然一喝,臉色當即黑了下去,論輩分他都可以當白可可的爺爺了,竟然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嗬斥,令他臉色異常難看。
“丫頭片子,你竟然敢嗬斥老夫,你好大的膽子。”
“嗬斥你又如何?倚老賣老,你這種人就不值得尊重。若是再敢誣陷雪,我還罵你呢。”白可可不示弱,直接回擊。
就這樣,他們一老一,隻因一句話便大吵了起來,一個吵得比一個凶。讓旁邊的人愣愣發傻,白可可還好,他們可是視為年紀不懂事。但是李長老卻不一樣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和一個女孩吵架。
“夠了!都給我住口。”胡一揚實在忍不住,昆侖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這時,不遠處出現了龍華的身影,他走了過來。看了他們一眼後道:“你們不用找了,她去了極寒之地。沒有避寒丹,任何人都進不去找她。”
眾人聞言,無比震驚,風秋雪去了極寒之地!她又進去幹嘛?
極寒之地,千裏冰封,萬裏雪飄。今日,極寒之地下起了大雪,漫的雪花飄滿了整個極寒之地。
風秋雪走在雪地中,她身上衣服很單薄,掛著一件雪白色的披風,也很單薄,隨著寒風咧咧作響。極寒之地雖寒風徹骨,但她卻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她就這麼靜靜的走著,向著原來的返回。
三的昏睡,一場夢,一場跨越十年的夢,讓她越發覺得顏風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風哥哥。這並非是胡加猜測,而是直覺,處於內心深處的直覺。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那麼的不講道理,很準,準得讓你無所遁形。
她記得,在她第一在遇見顏風的時候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隻是那時,顏風給她的印象很不好,所以並不是很在意。
她還記得她遇見顏風後做的那些個奇怪的夢,夢中她夢見一個與顏風長得很像的男子和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男子也有一支笛子,和顏風的也很像,他吹的曲子很特別,她從未聽過,卻是很好聽。而在現實中,顏風也吹過一首特別的曲子,雖然與夢中的不一樣,但她卻同樣沒聽過,也很好聽。
這夢中的一切似乎都與顏風,與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似乎那男子本就是顏風,那女子本就是她自己。然而,令她唯一不明白的是,在夢中,那男子為何有時叫那女子為雪兒,有時又叫她葉子,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為何會有兩種稱呼?
這個夢很特別,若僅僅隻是做了一次,她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可能也就當成一個普通的夢,早就給忘記了。隻是,這個夢從遇到顏風後,屢次在她的睡夢中出現。所以,這就不能是簡簡單單的夢而已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顏風有一次在昏睡中竟然隱隱約約的叫著“葉子”這個名字,當時就令她震驚了起來。他昏睡叫著葉子的名字,那是不是就證明了這世間有葉子這個人的存在?或是,他做著和她一樣的夢?
如果隻是這些,當然是不足以讓她認為顏風就是她的風哥哥的,那隻能證明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讓她認為顏風就是她風哥哥的多半還是在夢中,因為在夢中,那男子兒時的時候和她的風哥哥是一模一樣,而那女子和兒時自己也是一模一樣,雖然夢中的情景她從未經曆過,但她相信,那男子就是她的風哥哥,那女子就是她自己。
還有就是,他們還被困在洞中的時候,她聽見顏風大紅紅還有巧手師傅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她敢確定的,當時她絕對不是幻聽。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在夢中也好,現世也好,都證明了顏風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風哥哥。她的風哥哥沒有死,就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