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節課是英語課,黃南心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整節課都在找衛風的麻煩。
不能睡覺,不能發呆,不能做小動作,衛風整節課都全神貫注,認真聽講。
看著黑板上蝌蚪一般的英文字母,衛風感覺就像在看天書,但是偶爾還能憑借初中的底子認出幾個單詞。
一節課就這麼過去,衛風把四分之三的時間都放在黃南心的身上。
黃南心大學畢業將近一年,沒有學生時代的稚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成熟知性的氣息。
臀浪翻滾,微波蕩漾,幾十雙眼睛都緊緊盯著那塊‘聖地’,恨不得上前愛撫一番。
即使是陳欣茹的忠實追求者,學習委員楊文彬,也經不住黃南心無形的誘惑,目送她離去。
“衛風,那些人還會再來找你麻煩嗎?”陳欣茹走了過來,身段窈窕,活力充沛,如雨後新荷。
陳欣茹的嬌俏柔美模樣,瞬間把衛風從黃南心的誘惑裏拉了回來,她是另一種美,青蔥歲月,充滿活力,是另一種極致的美麗。
“不會,班長大人您的威勢太大,我估計,一兩個月內他們不敢來找我了。”衛風調侃。
“我幫了你,你心裏還不樂意?”陳欣茹咬著豐潤的嘴唇問道,她聽出了衛風話裏的不滿。
“你的好意我很感謝,但我有自己的方法解決事情,希望你以後不要幹涉我的事。”衛風的大男子主義再次發作。
“你的解決方法?拚命?那算哪門子方法,以智取勝才是這個社會的主流,隻有粗魯的人才用暴力解決問題。”陳欣茹難以理解衛風的思維想法。
“我本身就是個粗魯的人,而且,對付他們那種人隻能以暴製暴。”衛風一臉無所謂。
“以暴製暴,那天如果不是我們來的及時,你們早就躺在醫院裏了!”陳欣茹情緒有點激烈。
“班長大人!你不用一再提醒你是我的恩人,我已經對你說過感謝的話,而且,我以後會找機會報答你。還有,我再說一遍,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衛風有些不耐煩,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他們的想法強加到自己身上。
陳欣茹一愣,眼眶發紅,她沒想到衛風對她的好意如此不領情,而且,他的態度太惡劣了。
陳欣茹又是委屈又是憤怒,狠狠一跺腳,回到自己的座位,趴在座位上,把頭埋在臂彎裏。
衛風看著陳欣茹的身影,心頭微微一顫,可他確實討厭別人想左右自己的想法,他是個愛自由的人,一旦感覺到自己的思想受到禁錮,就會做出強烈的反抗。
但這次,也許是自己錯了,班長,她是真心關心自己。
衛風正在糾結要不要去道個歉,就看見楊文彬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衛風!你和欣茹說了些什麼?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楊文彬居高臨下,語氣不善。
“我和她說了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衛風不買他的帳。
楊文彬的父親是桃江市的一名富商,手下有幾家大型公司,涉及好幾個行業。
子憑父貴,楊文彬從小錦衣玉食,在蜜罐裏長大,養了一身驕縱之氣,自認為高人一等。
班裏有幾個趨炎附勢的學生做了他的跟班,楊文彬便更加驕橫,根本不把衛風放在眼裏,和衛風說話把自己的姿態擺的極高,衛風當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你--”楊文彬語氣一梗,警告道:“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你和陳欣茹不是一類人,不要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而且,陳欣茹是我看中的人,你最好離她遠點,不然--”
楊文彬話沒說完,衛風就站起身,一把推開他,不屑說道:“我做什麼事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你又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