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起,‘仲夏溫馨’花店正式開業了。
衛家坐著輪椅成來了,他被李琴和孫菲菲推著,笑眯眯地看著衛夏和鬱可馨。
看著好奇的圍觀人群,衛夏對鬱可馨點頭示意。
鬱可馨點點頭,上前走一步,大聲說道:“今天,是我們仲夏溫馨花店開業的日子,所以,所有花卉一律七折優惠,當然,優惠時間僅限一天,所以,有這方麵愛好的朋友請抓住機會……”
鬱可馨容光煥發,麵色紅潤,穿著粉色碎花長裙,看起來溫柔優雅,卻有種喜氣洋洋的感覺。
華夏人具有的一個品質,就是圍觀,見這裏有商家開業,人群越聚越多,許多人都進到花店裏看了看,但是,買花的卻不多,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愛好養花。
而且,剛剛仲夏溫馨剛剛開業,沒有信譽保障,許多愛花人士都擔心買回家以後活不了多久。
衛夏站在花店門口迎客,而鬱可馨則在花店裏忙乎著,孫菲菲小妞也進去幫忙了,李琴推著衛家成站在衛夏身旁。
昨天晚上,衛夏和鬱可馨都對衛家成和李琴解釋了,告訴他們仲夏溫馨是他和鬱可馨一起投資的,至於鬱可馨哪裏來的錢,也都說明了。
今天開業,所以夫妻倆早上也特意收拾了一番,也穿的喜氣洋洋。
“衛夏,開這樣一個花店能賺到錢嗎?開業第一天,這麼多人圍觀,可怎麼買的人這麼少啊?難道是我們花店的花不如其他花店的?”
李琴皺著眉頭問道,她站在門口,能看到從花店出來的客人,可她根本沒看到多少客人拿著花卉出來,大多數都是兩手空空。
“做生意,人氣是需要慢慢培養的,更別說開花店了,除非是在情人節、平安夜,聖誕節等等這樣的節日,人氣會十分火爆,其他的日子生意都很平常。
而且我們花店剛開業,也沒有固定的顧客資源,現在,很多顧客都處於觀望狀態。但是,我相信可馨姐,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把花店打理的有聲有色。”
衛夏充滿了自信,三級養花能力豈是那麼簡單的,不出半個月,鬱可馨結對會把花店裏的花草養的旺盛嬌豔,到時還用愁沒生意。
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一家比一家,就能發現仲夏溫馨的好。
“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些東西我們哪有年輕人懂的多,就相信他們吧。”衛家成說道。
李琴點點頭,心安了不少,但依然愁眉不展。
雖然現在衛夏一個月的稿費都足夠他們一家人一輩子吃穿不愁了,但是,開一個花店要用那麼多錢,李琴可不希望這些錢都打了水漂。
在仲夏溫馨對麵的一家商鋪,三個男人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
這三個男人分別是仲夏溫馨正對麵的的三家商鋪的老板。
一個是服裝店老板,一個是麵包房老板,還有一個是化妝品店老板。
雖然他們三個做的生意互不相幹,而且和花店也沒有什麼競爭關係,但三人都對仲夏溫馨比較關注。
“你說,這個什麼仲夏溫馨花店能開多久?”服裝店老板說道。
“名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專業的養花員,沒有的話,要不了兩個月,準倒閉。”化妝品店老板說道。
“既然他們開了花店,肯定對這有所了解,養花員肯定是有的。如果慢慢開下去,積累人氣的話,說不定這花店還能存活下去,可惜啊,吳瞎子可不會給他們機會。”麵包房老板說道。
“就是,吳瞎子那個黑心的狗東西,肯定不會讓他們好好開下去。”化妝品店老板說道。
“吳瞎子為什麼不會讓他們開下去?花店開的越久,租金就越多,吳瞎子這個房東賺的就多啊。”服裝店老板問道。
“你懂什麼,吳瞎子擬的合約,是一次交五年租金,而且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是店麵不開了,吳瞎子也不會給退租金。”化妝品店老板說道。
“你是說?”服裝店老板恍然大悟。
“沒錯,吳瞎子會在暗中搗亂,讓他們的生意做不下去,到時商鋪一倒閉,店麵一空,吳瞎子就又找別的冤大頭上門,就去年,吳瞎子一年賺了十年的租金。”麵包房老板說道。
“我靠!太黑心了吧?這樣疊加簽合約的話,吳瞎子不就是違法?難道那些人就原因吃這個虧?”服裝店老板想了想,問道。
“吳瞎子上麵有人,就算被告到工商局,也會被壓下來。而且吳瞎子在道上還有些熟人,要是他們還不服氣,還準備上告,吳瞎子就那些道上的人物,實行特殊手段。所以,那些上當受騙的人最後基本就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