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吃貨,走到哪吃到哪,上輩子肯定是餓死鬼投胎。”
郭江龍自顧自的四處大量,忽然郭江龍的臉色變了,因為他看到了三個人,馬氏的公子馬走日,外號大馬猴,苟氏的公子苟布裏,外號二狗,毛氏的小崽子毛冰,外號三貓子。
這三個昔日的小弟正聚在一起,肆無忌憚的大說大笑,衝著來來往往的女士品頭論足,郭江龍邪邪一笑,走了過去。
“二狗,三貓子,老大就是老大,連攪局都那麼的有水平,把個坑爹的角色扮演的都能拿個奧斯卡,簡直天生就是個攪屎棍,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馬走日笑得都快喘不上氣了,突然他發現對麵的苟布裏和毛冰臉色變了,而且一個勁的朝自己眨眼睛,馬走日笑的更厲害了:
“瞧你倆那熊樣,都趕上夏山虎那個熊二了,怕什麼?老大正在家念經呢!”
“住嘴,大馬猴,我可告訴你,我苟不理對郭老大的敬仰之情猶如星星之火,不許你侮辱我的偶像!”
“對,二狗說出了我毛冰的心聲!”
“得了吧?你倆剛才說的比我還帶勁,怎麼……?”
馬走日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他看到毛冰手中的酒杯有兩個人影,一個是自己,另外一個看著眼熟,是誰呢?
馬走日回頭一看,郭江龍正呲著牙齒衝自己笑呢,雪白的牙齒泛著刺眼的白光,馬走日突然得了偏癱似的,爛泥般的坐在了地上,腮幫子上的肉一個勁的跳:
“老,老,老,老……。”
“哎吆,馬老大,我可不是你姥姥。”
“老,老,老大,我剛才……。”
“別叫我老大,以後你就是老大了,來,我扶馬老大起來!”
郭江龍剛扶起來馬走日,馬走日又倒下了,一連三次皆是如此。
“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爛泥扶不上牆?大馬猴,你不是告訴我你在家背三字經嗎?”
不理會馬走日在那裏一個勁的打啞語,郭江龍拿過木頭樁子釘在原地似的毛冰手裏的酒杯,一仰脖一飲而盡:
“嘖嘖嘖,好酒啊,三貓子,你不是說戒酒了嗎?怎麼說話跟放屁似的?”
毛冰擦擦額頭的洪水:
“嗬嗬,嘿嘿,哈哈,……。”
“吆,我這不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二狗先生苟布裏嗎?你中午不是還說在日本富士山賞菊花嗎?這麼快回國了?是坐火箭回來的吧?”
苟布裏的小臉都綠了,比綠帽子都綠。
三人以前都是郭江龍的鐵杆小弟,僅次於夏山虎那個骨灰級小弟,三人和夏山虎都是惹禍精,沒少挨揍,每次都是郭江龍替他們找回麵子,可以說郭江龍十次打架有九次是因為他們四個人,自己三人最需要老大的時候,老大總能及時出現,在老大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三人卻......。
正在尷尬之時,郭江龍的耳邊傳來一聲嫵媚之音:
“老公,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