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姐,別扭耳朵呀?什麼,什麼煙州第一紈絝?那是什麼東西?我,我不知道。”
郭勝男一言不發,一雙美眸緊盯著郭江龍,看的郭江龍直發毛,就好像褲襠裏被塞進一隻老鼠一樣:
“哎,郭勝男,你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你給我說清楚!”
“哼,少在這裏給我裝傻充愣,我問你,在裏麵楚憐兒說的‘比煙州第一紈絝郭江龍還不要臉’,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哪知道?再說煙州那麼大,難道就我一個人叫郭江龍?難道叫郭江龍的都不是好東西?老姐,我在你眼裏就那麼不堪?”
郭勝男點了點頭,狐疑的鬆開手
郭江龍揉了揉通紅的耳朵,心說好懸,好懸,能瞞多久是多久,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要去煙州第一酒吧找你的老相好,二世祖,你一塊去吧?”
郭江龍的頭搖的像撥浪鼓,擺著雙手:
“你饒了我吧?打死也不去!”
“你怕什麼?有老姐在,柳莫愁還能對你霸王硬上弓啊?”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我的處男之身還得留到新婚之夜呢?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給我一副萬人迷的臉蛋?我恨你!”
看著仰天長歎故作深沉的二世祖弟弟,郭勝男不由被逗樂了,笑的猶如花枝亂顫:
“小屁孩一個,德性,不去也得去,又想一個人出去鬼混啊?門都沒有,煙州的馬蜂窩你都想捅個遍啊?我去哪你就得跟到哪,這是郭振華同誌的命令!”
一聽是老爺子的吩咐,郭江龍老實了,無奈的點點頭。
“吆,看不出來啊?還挺聽老爸的話,你不是一向不把老爺子放在眼裏嗎?”
“是啊,我是放在心裏!哪像你?把老爺子放在空氣裏頭!”
再打車郭江龍就有經驗了,撇開“屎殼郎”家族的出租車,隨便又叫了一輛,告訴司機地點,往煙州第一酒吧進發。
不多時,姐弟倆下了車,剛到晌午,遠不到營業高峰期,煙州第一酒吧門前的停車場,就已經差不多泊滿了,看著世界豪車品牌大雜燴,郭江龍羨慕啊,一種不平衡感衝天而起:
“哼,西部需要繼續開發,邊遠山區還要支援,恐怖分子還未消滅,世界和平還要維護,為什麼每天都有這麼多閑的淡疼的家夥來這裏花天酒地?還有沒有人管了?城管都上哪去了?”
郭勝男看到郭江龍在那指手畫腳,臉上裝作一副憂國憂民的憂傷情懷,不忘打擊道:
“我怎麼覺得某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沒想到世上還有那麼多大事需要做,我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姐在精神上支持你!”
“嗬嗬……。”
“二世祖,‘嗬嗬’是啥意思?”
“嗬嗬,你猜?”
郭江龍隨後想起一事,急忙提醒道:
“老姐,今天你買的那輛車過兩年就送我了,這是你說的,“女子汗偽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許耍賴啊?”
“嗬嗬……。”
郭江龍急了:
“老姐,‘嗬嗬’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