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怎麼有陌生的“客人”?隻不過沒帶禮品,帶著鐵棍等硬貨來的,正免費為自己家賣力的“砸鍋賣鐵”呢?姐姐,母親,父親都在,還有一個二貨像座山雕似的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得瑟呢:
“還錢,必須還錢,告訴你們,我預備買一艘航空母艦釣鯨魚用,錢就差你欠我的那些了,聽著沒有?別耽誤我釣魚,否則我把你們都扔進海裏喂魚,也不打聽打聽,我‘瘋狗’是好惹的嗎?”
衣韶涵一看弟弟回來了,心裏咯噔一下:壞了,這個小祖宗怎麼偏偏這時候回來了?就他那驢脾氣,非和這幫人打起來不可?
“你是誰啊?走錯門了吧?”
衣韶涵邊說邊衝弟弟使眼色。
衣韶華置若罔聞,手裏的板磚握的更緊了,一臉的冷漠,轉身衝客廳道:
“我是這家裏唯一的男人,有什麼衝我來,欺負老人和女人算什麼本事?”
砸東西的幾個年輕人停下了,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也扭轉了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來人長得也太變態了:
衣韶華能有1米9的身高,表情像塊冰,膀大腰圓,腚大腰憨渾身的肌肉,臉色紅的像關公,喘氣像頭公牛,頓時一股濃重的男子漢氣息和汗臭味撲鼻而來,而且手裏還拿著一塊板磚。
看外表挺唬人,不過自己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中年男人譏誚的一笑:
“哼,大爺最大的愛好就是欺負弱小,尤其是女人,怎麼?不服啊?單挑?是你單挑我們六個,還是我們六個單挑你?隨便你挑?”
這時衣韶涵急忙走過來,一把拉住了弟弟,焦急道:
“小華,你不好好上學?回來幹什麼?這裏沒你的事?趕快給我走?”
衣韶涵邊說邊往外推衣韶華,奈何弟弟腳底下就像生了跟,紋絲未動:
“姐,我決定了,我不上學了,我不是讀書那塊料,我要出去工作,養家!”
母親也走了過來,聞聽此言歎了口氣,然後又開始哭了起來,衣健古聽到了,頭埋得更深了!
衣韶涵一聽,氣的往衣韶華的胸口錘了兩下,感覺手好像麻了:
“你要氣死我啊?要工作也要等到大學畢業後啊?你連高中都沒畢業,能幹什麼?”
“姐,這事以後再說,你先給我說說,現在這是怎麼個情況?”
衣韶涵把情況簡單一說,衣韶華狠狠瞪了一眼依然把頭伸進褲襠的父親,轉身對中年男人說:
“父債子還,這筆帳我接下了,我明天就去找工作,錢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現在,請你們滾出去!”
“哈哈哈,……,你是哪蹦出來的愣頭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把事了了,門都沒有啊,窗戶也甭想,今天必須還錢,否則,讓那個大妞抵債!”
話音剛落,“嗖”的一聲,一塊板磚照著中年男人的臉就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