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羊骨湯做得極為正宗外,顧凡每天幾乎都要進行高強度的學習和修煉,羊骨湯中所飽含的營養元素及超高的能量正是他目前所必需的。
而即便易食居的價格很親民,一鍋羊骨湯下來也得一百左右,這也是顧凡最近開銷之大的主要原因之一。
易食居的前台是個很長相很清純的小姑娘,是飯店主人的女兒,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看樣子像個高中生,不過身材卻發育得很早熟,每次見到顧凡都會對投以甜甜的微笑。
顧凡也是通過她父親經常喊她的名字得知她叫……聶清婉。
聶清婉同薛雨軒一樣,身上都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清純氣質,不過兩人又不盡相同,薛雨軒的清純就像是迎著朝陽的向日葵一樣,處處透露著一股質樸,感覺很實在;聶清婉的清純則如遠處山林之中幽蘭,清新優雅,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這個時空的所有女性都能像雨軒和小姑娘這樣,那這個世界是該有多令人賞心悅目啊!”顧凡感歎著正要下手品嚐剛剛端上來的羊骨湯,他的耳朵微微一轉,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站在前台的聶清婉見顧凡捏起了青花瓷勺卻停在了空中,正要上前詢問是不是哪裏有問題,易食居外麵突然一陣亂糟糟,隨後便猛地衝進來十幾個赤臂光膀手持短鐵棍的平頭青年。
從他們流裏流氣的模樣和臂膀上的各種紋身來看,聶清婉認出來他們是常年遊走在這一片的混子。
這些人出手狠辣,有的人還坐過牢,都是硬茬,但最近聽說他們被拆遷公司征走組成強拆隊去都海的北城區強拆去了,什麼時候又跑回來了?
這一堆人凶神惡煞的衝進來,飯店內的其他食客早就跑光了,偌大的室內隻剩顧凡一人兀自在那像個沒事人一樣慢飲慢酌,聶清婉神情慌亂,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聶清婉的父親聶本春從後廚走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趕緊小聲對聶清婉說道:“快,清婉,到後廚給路丫頭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聶清婉這時才反應過來,悄悄地退到後廚打電話去了。
聶本春見女兒已去搬救星,心下稍安,他正準備上前說幾聲場麵話,為首的黑色背心青年張彪麵色一沉道:“老家夥你最好別摻和,否則連你一塊打!”
聽完這句話,聶本春立刻知道了這群人是衝著牆角的顧凡去的,他還欲說幾句話看能不能有所挽回,不想這時顧凡站了起來示意他別理會。
顧凡這幾天出門就被跟蹤,而跟蹤他的人卻始終沒有動靜,所以他也暫且懶得理會,現在看來跟蹤他的人應該就是在等張彪這一夥人。
“你們是張一楠派來的吧?”顧凡麵色平靜道。
張彪等人沒有回答,顧凡接著道:“看來他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啊!”
“楠少說了,隻要你把那十萬塊錢連本帶利吐出來,你再自己廢掉兩隻手,當著都海大學所有人的麵向他跪地求饒,楠少就原諒你!”張彪語氣森冷,眾人毫不懷疑一旦顧凡敢說半個不字,張彪就會立刻下令打殘顧凡。
“十萬塊連本帶利是多少?”顧凡有些好奇地問道。
“一百萬!”張彪麵不改色道。
聶本春和早已從後廚走出來的聶清婉聽到之後,都是一臉憤怒,十萬塊錢直接翻了十倍,這比高利貸還恐怖,他們簡直就是要把人往死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