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想怎樣?”張彪神色驚恐地看著顧凡,“我告訴你,雖然我們是張一楠請來的,但我們可是董老板的人,董老板你知道是誰嗎,他可是和都海市的市委書記都……”
“跪下!”張彪的話還沒說完,顧凡便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一個人渣都敢在自己麵前嘰哩哇啦威脅個不停,顧凡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挑戰。
“你說什麼?”張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顧凡再次極為粗暴地打斷張彪的話頭,轉動的雙眸殺意四射。
感受到顧凡身上的殺意,張彪心中一陣恐懼,想到自己被廢的右臂,張彪不敢再有所遲疑,雙膝一彎,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看到老大跪了下去,其餘的混混更是不敢有絲毫停留,忍著身體傳來的劇痛一個接一個地跪倒在了顧凡身前。
看著跪了滿地的混混,想著先前他們手持鐵棒衝進飯店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聶清婉和聶本春隻覺恍如隔世。
聶清婉看向顧凡的眼神,簡直快崇拜得沉醉進去了。
聶本春則猜想著顧凡的身份和背景。
被顧凡救了一命的路雅則直盯盯地盯著顧凡,眼中一片狂熱。
“把張一楠的話再重複一遍!”顧凡拉過一個椅子坐下,冷冷道。
“你到底想怎樣?”張彪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憋屈過,而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對手是個張一楠口中毫無背景勢力的窮酸大學生。
啪!
一個閃亮的耳光響起,張彪甚至都沒看清顧凡是如何出的手,便覺右臉火燒似的疼,隨即就像是南瓜一樣迅速腫脹起來。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顧凡不屑地看著眼前的一地混混,這些人倘若是在古武碰到,早就被他拿去煉了,現在他所做的簡直已經算是仁慈得不能再仁慈了。
“嘶……”
張彪不停地抽著冷氣,一邊強行消化來自身體的劇痛,一邊哭腔似得說道:“楠少說,隻要……隻要……你把那十萬塊錢連本帶利吐出來,再自己廢掉兩隻手,當著……當著都海大學所有人的麵……向他跪地求饒,他就原諒你。”
和進易食居之初一模一樣的話,不過這個時候再次說出來,張彪的底氣已經軟得快要找不到家門了。
張彪說完之後不敢再說一句話,就連劇痛帶起的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他是真的怕了顧凡了。
“張一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我還不是很清楚具體應該怎麼做,還是請你先為我示範一遍吧。”顧凡語氣很平淡,麵帶微笑地說道。
張彪卻從顧凡那平淡中感受到了對自己的深深冷酷,這種冷酷就像是踩著屍骨登上寶座的上位者一樣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他真的是一個沒有背景的窮酸大學生嗎?
第一次,張彪對顧凡的身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我已經幫你廢掉一隻手了,示範起來應該不算太困難吧,或者你是想讓我親自動手?”顧凡眉頭挑了挑道。
張彪立時嚇得魂不附體,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栗,褲腿間居然流出了黃色液體。
“放了他們吧。”聶清婉這時忽然出聲道,她一雙大眼睛異常清純地看著顧凡,鼓起勇氣接著道,“大哥哥,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放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