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將軍,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已經帶人回武陽了嗎?”便衣男子看著眼前的說不出哪裏不正常的卻又再熟悉不過的仇靖詢問道。
“你的意思是,張將軍今日登得薊州太守之位,我這個邊外將軍就不能進這薊州城了是嗎?”看著那便衣男子對自己的身份和出現在這裏的時機產生了質疑,打仇靖鼻子裏呼出一陣涼氣,麵無表情地冷笑著對其說道。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仇將軍名號在整個薊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又為張太守剿滅了洛英一幹逆黨,可謂是薊州的有功之臣,整個薊州還不是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末將隻是對將軍還停留在薊州城感到好奇,僅此而已,卻不知道將軍擋住末將的去路所謂何事呢?”那個便衣男子見仇靖對自己的質疑已動了怒氣,一麵好言寬慰(其實是在拍馬屁),一麵旁敲側擊探聽他為何還停留在薊州城並擋住自己去路的原因。
“少拍我馬屁,我擋你去路的的原因當然是叫你把竇侃一家交到我的手上,至於原因你不必多問。”仇靖聽到那便衣男子的恭維後絲毫沒改之前冷峻的神情,相反倒有些咄咄逼人地向便衣男子提出要求要帶走竇侃一家。
“將軍,這小人可做不了主,這竇侃是張太守欽點的罪犯,沒有張太守的命令,末將也不好擅做主張將欽犯交給你們,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小的的。。。。。。”看到仇靖如此強硬的要人態度,引來那名便衣男子的一陣為難,對方是薊州的守邊大將,就算自己是太守親自授權的,在享有特權的仇靖麵前,自己也是相當卑微的,可正當他左右為難猶豫不決之時,一個巴掌卻已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用手捂住被扇紅的右臉,剛想反駁回去卻看見仇靖怒目圓睜地看著自己,便膽怯地收回了自己的怒氣,唯唯諾諾地反問仇靖道;“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我堂堂薊州守邊重將難道做什麼還需要跟你一個小小的偏將打招呼嗎,你回去盡可以跟張太守彙報,可今天我就是要帶走竇侃一家,還不都給我讓開,再不讓開我就動手了。”仇靖見那名便衣男子進也不進退也不退,掄圓了胳膊扇了對方一個耳光,憤怒著說道。
那名便衣男子怕仇靖借著怒氣真的動起手來,便叫手下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並將所有竇府的家眷都交給了仇靖和他的護衛。仇靖經過竇侃麵前時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但周圍便衣人太多,這臉色也隻保留了一瞬間,兩人一頭一尾將竇府所有的親眷帶出了便衣男子們的包圍之中。
那領頭的便衣男子捂著被扇紅的臉,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二三十人徑直走遠出得城去,而他隻能搖了搖頭接著前往太守府去向張衛交差。
“竇將軍我們現在已經出了城暫時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