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微微的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下了一地的金黃。
床上的女子還睡得甜美。
“豔妃娘娘,娘娘說她休息期間不見客。還請豔妃娘娘離開。”棲鳳宮門口,一群衣著華麗的女人堵在棲鳳宮門口,眼裏滿是得意。領頭的女子一身金裝,臉上擦拭了濃濃的熏裝,身子柔柔的依一旁丫鬟的手上。一身媚骨,妖媚至極。
昨日,皇上新婚,她們知道新後美得不可方物,以為皇上會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然而,昨夜小六子來說,皇上昨夜新婚之夜並未臨幸新後,而是去了清妃那裏。
雖然有些不甘皇上對清妃的寵信,但好歹皇上沒有見著新後。大婚之夜都不去了,以後還會去嗎?想到這裏豔妃冷冷一笑,這個皇後也不過是個冷宮的主。這後位遲早會落到她的手中。
“才得了鳳印就張狂起來了嗎?姐姐昨晚不是沒有侍寢嗎?怎麼今兒個就起不來了,難不成,新婚之夜,寂寞難耐,偷漢子去了嗎?嗬嗬,是妹妹多嘴了。”一甩手中的絲帕,豔妃的嘴角,眼裏滿是諷刺。
“豔妃妹妹,這新後雖然不得寵好歹也是後宮之首,一國之母。你如此評論新後怕是於理不合吧!”來者穿著一身紫色宮裝,頭上插著一串由紫水晶打造的蓮花簪子。雖說表麵上斥責豔妃不懂規矩,臉上卻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若妃姐姐,你難道還不是和我一個心思嗎?”豔妃不怒反笑,收了手裏大紅的絲絹,看向若妃的眼裏是滿滿的嘲弄。
一個野種,還在那裏故作清高,她就不信這女人不想爬上那個位子。
“若妃娘娘,豔妃娘娘,要吵架請出去吵,這棲鳳宮是娘娘休息的地方,不是幾位娘娘吵架的地方。”門口的梅雪聽著兩個女人的對話,臉上顯然有了一絲不耐,原本溫和的臉上此時已是烏雲遍布。
該死的女人,憑她們有什麼資格來侮辱小姐。
“喲,真不愧是皇後啊,連丫鬟都氣高三分。”尖厲的聲音劃破平靜,豔妃的臉上滿是譏笑。“來人,還不給我上去打,讓她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聽了豔妃的話,豔妃的身後出來兩個膘肥體壯的嬤嬤,氣勢洶洶的走到梅雪的身邊。
棲鳳宮裏所有的奴才皆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反正新後不受寵,他們遲早也會換主子的。
梅雪咬了咬牙,在考慮怎麼解決才能不給自家小姐惹上麻煩之時,一道清亮的女聲劃破了清晨微微彌漫的薄霧。
“打狗至少也要看看主人吧!”冷然的聲音響起,明明是八月的熱天,卻讓堵在門口的一群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更讓一群看戲的奴才,立馬低頭做回自己手裏的事。
“姐姐說笑了,我們不過是想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奴才罷了。”還是若妃反應稍快些,立馬平靜下來,嬌笑著回應鳳蝶舞的話。
“教訓奴才也不用教訓到我棲鳳宮來吧。管好你們自己就是。”該死的女人,居然欺負她的人。她一直將梅雪當成自己的姐姐,而如今自己的姐姐竟然讓別人欺負了,這群女人不可饒恕,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嘴角劃開一絲冷笑:“雪兒,來者是客,怎麼好意思讓客人們站在門外。”
“是,娘娘。各位娘娘請裏麵請。”垂下眼瞼,不讓人看到眼裏一閃而過的狠絕,梅雪退到一邊,隻是身體站的直直的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明亮的大殿內,鳳蝶舞一身金黃的宮裝穿盡了無限妖嬈。隻見她慵懶的斜躺在大殿正中的睡榻上,風華絕代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一臉的森然。
“姐姐好閑情啊。”若妃看向鳳蝶舞一臉的譏笑表露無遺。
“妹妹們不懂禮儀嗎?見到本宮還不行禮?需要本宮教你們嗎?”輕輕地拿起小幾上的茶,抿了一口。似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幾人心裏一沉。
“妹妹們給姐姐請安了。”雖然不甘,但豔妃和若妃還是咬了咬牙,欠了欠身子。卻不想,剛想站起身子,卻遭到了鳳蝶舞的嗬斥。
“本宮有讓妹妹們起來嗎?”她現在無所畏懼太後那邊會怎麼想她,因為那天,那個老妖婆說過:“做人要狠,隻有狠才能在這後宮之中立於不敗。”既然老妖婆都這麼說了,那她不遵行豈不是撥了她的麵子?
聽了鳳蝶舞的話,豔妃和若妃咬了咬牙,繼續保持著行禮時的姿勢。偏偏煙雲國的行禮的姿勢是雙膝彎曲成一百一十度,雙手置於右側,這便更難保持原有姿勢。鳳蝶舞悠閑的喝著杯子裏的茶水,優哉遊哉的看著她們的姿勢。
雙腿的酸麻讓從小沒有吃過苦的豔妃不禁跌倒在地。
鳳蝶舞見豔妃跌倒在地,不但不讓人去攙扶她,反而大聲嗬斥道:“來人啊,豔妃以下犯上,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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