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壁輝煌的皇宮,永遠的華麗牢籠,困住了多少女子欲飛的翅膀。虛度了多少女子大好的青春年華。
夜汐澈居然要自己留在這個華麗的牢籠裏?!鳳蝶舞覺得不可思議,即使那天和他說明了自己與他不過是合作關係,然而自靈山回來也有三天了,這三天隻要她的腦袋一空閑下來就會想起那天在山上他對她說的那句話。
鳳蝶舞懶懶的躺在鳳棲宮大殿的屋頂之上,眺望遠處更加廖闊的天空。高位多寂廖這道理她豈會不知道?
正因為如此,她才要傾盡自己的全力,帶著家人平安的遠離這是非之地。
“娘娘,娘娘。”屋簷之下,香兒麵帶焦急的叫著鳳蝶舞。
鳳蝶舞聞聲,將目光下放,卻見香兒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十左右的公公,此人身著的是後宮之中品階最高的,想必是宮中的老人。
“何事?”鳳蝶舞看著香兒身後的老太監皺了皺眉頭,這個人,如果她記得沒錯應該是太後身邊的人吧。
“這位公公說是太後找您。”香兒低頭,一副低眉順耳的樣子,與宮中的其他宮女無異,正也是這樣,所以跟在他身後的老太監也沒有多加的注意皇後的身邊的人。
“是嗎?”鳳蝶舞起身,自屋頂上一躍而下,紛飛的衣袂,讓鳳蝶舞舞宛如一隻墜落的金蝶,高傲又尊貴。
“老奴是奉太後之命來請娘娘到寧神宮一聚的。”老太監抬首,看著鳳蝶舞一身的金裝,慵懶的神態,仿佛是一隻群貓之中的獅子,隻待時機的到來,就一鳴驚人。那眼神似是慵懶,實則淩厲,仿佛能看透所有人的偽裝直達心底。讓他不敢逼視,隻得將目光轉向別處。
與之前在寧神宮見到的她似乎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但一模一樣的麵容卻又實實在在的告訴他,眼前這個人與之前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也許是眼前的人裝的太深。
“那公公可知太後找本宮有什麼事嗎?”看著眼前處事不驚的老人,鳳蝶舞也猜出了眼前的這個老太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轉念一想,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的地方爬上高位者,又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呢?
“太後娘娘心思如沉海之針,哪裏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能揣摩的出的呢?娘娘跟著老奴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老太監垂首不敢再對視鳳蝶舞,一是怕鳳蝶舞瞧出他的心思,二是低眉順首是一種卑謙的姿勢,也能保住自己。
“那就有勞公公帶本宮去了。”鳳蝶舞看著垂首站在一邊的老太監,心中止不住的冷笑,真不愧是老狐狸,連身邊的人都這麼精明。不過她相信,這隻老狐狸過不了多久便會成為一隻垂死的狐狸。
即使她還沉的住氣,她鳳蝶舞也等不了這麼久了。在皇宮之中呆了那麼長時間,再怎麼有趣,也該膩了,更何況她還是在這裏整天無所事事呢?
所以這場遊戲也該快結束了。
想著,鳳蝶舞不由得心情大好,離自由的日子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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