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曉和藍海星兩個在水晶河中如同遊魚一般穿梭而去,不時撞得水葡萄的枝藤搖晃不止。

一眾糾察隊員踩劍疾飛,順水追去。

水晶河頗為廣闊,藍海星和慕容曉曉兩個向深水遊去,藏在稠密枝葉中。

鍾逾一邊用手托著斷裂的下顎,一邊圓睜著雙目,放眼一看,水波平靜,竟然不見了二人的蹤跡。

他憤哼一聲,齜牙咧嘴,把劍望河中一揮,一道劍光揮灑過去,劈得河水裂了一條縫,“嘩啦”一聲,濺起老高。

身後一名隊員也是怒氣衝衝,大喝一聲,長劍劈空一斬,力道比副隊長的大了不少,轟然一聲,仿似一個重物砸入深水,水波狂蕩。

頓時水珠漫天,藤葉紛飛。

慕容曉曉正把唇頭緊湊在藍海星嘴皮上吐進氣息與他,兩人隱藏在繁密藤枝間,不想水波滾沸,力道洶湧,自後竄馳而來,推得身軀搖擺,慌忙急速閃走,借助水波之力,往前竄避。

鍾逾下顎晃動,臉皮一抖,反手一掌,重重打在揮劍的隊友臉上。那名隊員猝不及防,立時鼻斷口裂,門牙飛落,痛叫一聲,身子在劍身上打個趔趄。

“白癡,這是聖水冒魔師想要的人,你發這麼大力,想要他們死啊?你活膩了嗎?”鍾逾的聲音嘶啞難聽。

被打這名隊員吐一口痰血,瞅了瞅副隊長一眼,不敢還口。

“抓住他們!”鍾逾重新發現水中的蹤影,劍尖一指,飛速而去。

藍海星口中氣息消耗不少,覺胸腔窒悶,隻得張手往上疾劃,在亂水中探出頭來,咳嗽一聲,猛烈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慕容曉曉尾隨其後,伸手抓住藍海星的臂膀,吐水叫道:“海星,你覺得怎樣?”

“還好,差點被水嗆住了!”藍海星轉頭看見劍光矍鑠,人影飛閃,吃驚道,“曉曉,我們快走!”

鍾逾劍尖一指,嘶聲道:“往哪裏走?”幾道細溜劍光拚織成一個暈色網兜急打而下。

慕容曉曉輕身一縱,扯住藍海星的身子貼著水麵疾飛而去。不想劍網迅捷,尾隨而至。嗤嗤劍氣打在水中,戳出一個個細小水渦。

鍾逾身後兩名隊員緊跟而上,劍尖一抖,同樣兩個光網發散出去,分左右兩麵攔截。

慕容曉曉嬌叱一聲,身子還算快捷,一麵躲過劍氣兜截,一麵撥水低飛。

但糾察劍隊的飛劍速度快上許多,即刻就到兩人的頭頂上方。

鍾逾冷哼一聲,劍網移動,無聲浸入水中,右手一撤,藍海星和慕容曉曉驚叫著自水中被劍氣扯飛起來,離河麵十數米高。

兩人困在劍網中,渾身濕透,水珠嘀嗒,沒有還手之力。

幾個糾察隊員正要上前製住網中二人,半空中突然涮涮聲響,仿佛雨點自深空灑來,頃刻就到。

鍾逾和一眾糾察隊員麵色生異,抬眼去看。

劍光映照中,果然水珠瓢潑而下,離眾人數米距離處無聲一旋,所有雨點彙集成兩道鷹形光翅,透明如同琥珀。鷹翅呼的一聲狂搧過來,藍海星和慕容曉曉隻覺一道涼風吹過,身上不寒而栗。

而一眾糾察隊員立覺大力壓至,胸腔氣悶,幾欲嘔吐,知道來者功法了得,慌忙速退。鍾逾心中一凜:“聖水魔警師?”

幸好鷹翅於眾人麵前倏然停住,涮然化成雨點千數向下灑落,河麵頓時水波起蕩,兩岸草葉紛飛。

鍾逾和一眾糾察隊員暗叫“好險”,光劍亂晃,顫巍巍停在半空中。

藍海星和慕容曉曉隻覺光色忽閃,由亮變沉,全身隨之冰涼,仿佛置身於一個濕潤圓球中。

兩人身子在圓球中急劇滾動幾下,幸而很快停止下來。

睜目一看,上空一個身影緩落下來,兩隻腳各自踩動一片小小雨霧,一對透明玉潤的光色翅膀長在後背。

“聖水魔警師!”鍾逾心中一動,來者果然是冒沁漣。

“咯咯!”冒沁漣一聲輕笑如同樂音,令所有人心情抖動。藍海星眼前一亮,覺來者不俗,入目舒適,便凝目瞧去,嘴巴張了半張。

“這個女人是誰?怎麼長得也如此的美?這太也過神奇了!以前竟然是我沒有見識過的。”藍海星心頭嘀咕。但忘了他此時正和曉曉兩人被一個空心的水球困在中間了。

冒沁漣一揮手,腳下踏霧,兩隻玉臂輕攬,潔美脖頸和胸脯離得更加近來,看得藍海星又是呆住,真想像從前用口-唇吮吸諸葛白露雙乳一樣的也能夠盡意吮吸眼前這個鷹翅美人的這雙玉-乳。

因為那種甘美醇甜的滋味的確是不錯的!

可是此時隻能夠癡心想想,怎能夠真的得嚐?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是不會輕易與一個男人肌膚相親的,說是“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古時就流傳下來的規矩。

仙魔大典上有關兩性的律法占據了不小的篇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