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尖利的慘叫聲想起,孫烈君嚇了一跳,心髒砰砰亂跳,手機險些掉到地上。
“孫少,謝謝關心,我灰熊還沒有死。不過,讓你失望了,許堯他沒死、樂靈兒也沒有抓到。不過,或許你我該談一談了,你說呢孫少?”
電話那頭灰熊的聲音冷硬,透著一股子深沉的殺意,那殺意從電話裏麵鑽了出來,讓孫烈君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什,什麼?失敗了?灰熊沒想到你也不是許堯的對手。嘿嘿,你不是很厲害麼?怎會如此不堪?”孫烈君怒氣衝衝的說道。
事實比他預料的相去甚遠,沒想到灰熊和許堯不但沒有兩敗俱傷,而且灰熊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就算你知道什麼,也得死!還有許堯,你的狗命小爺我先寄養在你那裏幾天,等過幾天我再去取,我取不了,自然有別人去取的。
“不堪?嘿嘿……你是在說我麼?”
灰熊話音還沒有落下,孫烈君的貴賓間房們就突然像是被爆破了一樣倒飛了進來,轟的一聲摔在地上。
“骨碌碌”一顆肥碩的頭顱滾了進來,留下了一連串的血跡。
那頭顱停在了孫烈君腳下不到一米的地方,小眼睛睜得很大,空洞無神的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
孫烈君嚇得後退了一步,臉色煞白了起來,那顆頭顱的主人正是剛離去不久,籌劃著要殺灰熊的肥叔。而現在,他隻剩下一顆肥碩的頭顱了。
灰熊一步踏入門裏,好像地麵都在微微的顫抖,孫烈君看著全身染血,血睛暴目的灰熊,嚇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倒在沙發裏,牙關都在打顫。
與此同時,馨蘭旅社中,許堯在蘭姐的閨房裏,一直都陪在蘭姐的床邊,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蘭姐這會兒身體完全沒事兒了,而且要比以前更好了,一些多年積累的邪毒雜質都被許堯的本命精氣給排出體外了。
而且她的皮膚都越發的光滑潤澤,白裏透紅,羊脂白玉一樣,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看上去如同雙十年一般。
他之所以還沒有醒來,是因為驚嚇過度,需要些時間來自愈。
許堯唇角掛著一絲甜蜜的笑容,他輕輕的理了一下蘭姐散亂的一縷秀發,動作輕柔舒慢,好像生怕吵醒蘭姐。
他滿腦子都是蘭姐不顧一切的推開他,為他擋槍的一幕。
蘭姐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隻有一條命,不會法術、沒有自保的手段,可是她依舊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為他擋槍,這是多麼堅定的信念,這得多大的勇氣才能夠讓她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換另一個說法,蘭姐是有多麼的愛許堯,才能夠在危機關頭選擇讓許堯生,她承受死亡的苦痛。
許堯整顆心都被愛意所充滿,這種陣陣暖流流過全身,心髒亂跳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經曆過。
這或許就是愛吧!蘭姐愛我,嘿嘿……
許堯傻笑了起來,他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向蘭姐的紅唇吻去,心髒越跳越快。
誰知,許堯還沒有親到呢,蘭姐突然醒了過來。
許堯身體一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心焦冒汗,結結巴巴的解釋道:“蘭姐,我隻是看看你有事兒沒有,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占你的便宜的,真的,我發誓。”
說完,許堯一愣:這是我該說的話麼?真是奇怪,我為什麼會緊張呢?幹嘛不親上去?她有情我有意,怕什麼?怎麼就慫了呢?這特麼的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