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堯臉色漸冷。
我倒要看看姓薛的能把我怎麼樣?還有這姓薛的心眼子也真特麼的夠小的,不就甩了他一巴掌麼?至於麼?
“許堯,蘇雪來找你什麼事兒?”蘭姐上來問道。
“哦,沒什麼事兒。”許堯不打算告訴蘭姐,以免蘭姐擔心。
他取出那張符籙遞給蘭姐,“這張護身符你帶著,等徐輝醒來的時候你告訴他一聲,他已經好了,可以回去了。我還有些事兒要出去處理一下。哦,對了,記得看住樂靈兒,如果他們家來人了的話就勸勸讓小丫頭回去。”
“什麼事兒啊這麼急?大清早就出去?”蘭姐有些不滿,許堯現在是一天到晚的不著家,相見他的麵兒都難。
愛憐的抱抱蘭姐,許堯吻了一下蘭姐的額頭,“蘭姐對不起,我不能經常陪著你。但是我也要為我們都將來去打拚啊,以前我傻,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現在不行,我必須要努力給你更好的生活。咱們家的旅店生意越來越不行了,我答應過給蘭姐你開一家五星級酒店,我一定會做到的,你要相信我哦。”
蘭姐聽罷,心裏甜絲絲的,許堯知道上進了,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生活打拚,我這是做什麼呢?真是的。
“嗯,我相信。你去吧,記得回來吃晚飯,我等你,給你做好吃的。”
許堯應了聲,轉身離開。他一出門就打電話給蘇雪,讓蘇雪轉告薛元柏一聲不要去馨蘭旅社找他,以免驚擾到別人。
蘇雪答應了,可是一直沒有回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就一直沒人接。
打了幾次,許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一會兒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短信:不行,他一定要去馨蘭旅社抓人,我的手機被扣了。
短信是蘇雪發來了,事情顯然沒有許堯想象的那麼簡單,薛元柏明顯是要給他難堪啊。
“混蛋,你給我等著。”許堯咬牙切齒,一拳砸的身邊的一棵樹樹皮炸裂,簌簌亂動。
他怕薛元柏會對蘭姐他們不利,所以隻好又回去。
剛到馨蘭旅社,許堯就看到有好幾輛警車圍住了馨蘭旅社,還有荷槍實彈的武警,鋼槍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冷膩凝重的色澤,亦如現場的氣氛。
這待遇到是夠好的,許堯眼神不善。
旅社門口,薛元柏警服筆挺,氣勢高昂,一臉的義正言辭的喊道:“我問你們許堯去哪裏了?他涉嫌故意傷害多人致殘,故意殺人等多項罪名。此人是個十惡不赦,嚴重危害公民人身、財產安全的危險分子,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窩藏重犯可是犯法的,可是要坐牢的你們知道麼?”
他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裹挾著一股無形的氣勢,攜勢則威重,嚇得被圍在中間的小老百姓們瑟瑟發抖,呼吸不暢。
尤其是蘭姐,首當其衝,兩隻手不安的扭著,麵色發白,沒有血色。
眼前這個警察太咄咄逼人了,把許堯說成了十惡不赦之輩,蘭姐怎麼敢相信許堯會去殺人。但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因為自己受傷而暴怒戾氣橫生的許堯。
這傻小子給不會真的殺人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蘭姐緊咬著下唇,嘴唇都咬破了都沒感覺道,她下意識的望去,希望許堯不要回來,可許堯已經回來了。
還沒有來得及給許堯使眼色呢,許堯衝她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