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脅,要是不答應的話,就會繼續有人中招,被病毒感染。遲早會輪到自己,人人自危之下,他的目的有很大的可能會達到。
但這是建立在沒有治療藥物的基礎上的,現在從許堯那裏得到的藥物,這份威脅就是個兒戲。
現在的問題是要讓孫烈君認為己方沒有治療的藥物和手段,還有就是逼著他們鋌而走險,走上不歸路。
所有人都沉默了,現場陷入了僵局。
再這樣下去就要暴露了,許堯輕咳一聲,用看傻子的鄙夷眼神看著孫烈君。
“咳咳,打擾一下。孫烈君我本來以為你的智商長了,但是我錯了,你的智商還是那麼的低劣。你難道真的認為我今天還能坐在這裏,真的是來做保鏢的麼?傻子,你太天真了。那天我給樂天的藥方的確是個治療鼠疫的藥方。但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那個藥方是不是假的,用來掩人耳目的麼?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認為我根本就沒有能力治療埃博拉病毒,所以才沒有多想是不是?這也不能算你的錯,我確實治不好病毒感染者,隻不過我卻能退而求其次,抑製病情的加重。有了我的治療,足以拖延到治療藥物的問世。而且你所謂的可控也是無稽之談,不信的話你就試試咯。”
陰測測的一笑,許堯一閃身,身形鬼魅一般的到了孫烈君的身邊,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脖子。
這鬼魅一般的動作,彰顯許堯的強大,就算是一直盯著這裏的狙擊手也根本反應不過來。
笑眯眯的拍了拍孫烈君的臉,老朋友一樣的勾肩搭背,顯得很是熟絡,“不要緊張嘛,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不是麼?你的煙挺不錯的嘛,還是外國貨啊,哥們還沒見過呢,給我也來一根。”
說著手伸進孫烈君的懷裏,自顧自的掏出煙盒來,點上一根,朝孫烈君吐了一口煙,笑而不語。
孫烈君額頭上冷汗森森而下,喉結滾動了幾下,眼睛被煙熏的要流眼淚。
被許堯靠的這麼近,絕對不比被一頭猛虎搭上肩膀的要危險的多。隻要許堯願意,殺他給捏死一隻小雞仔一樣的簡單。
許堯這個混蛋絕對是猛虎,而且是一頭陰險的笑麵虎。
“不要衝動,不要隨便開槍,繼續警戒。”孫烈君通過無線電吩咐埋伏的狙擊手們。他雖然強自鎮定,但是其實心裏練來叫苦,懊悔不已。
今天自以為是吃定了這些人,可卻生出了這麼多的變數。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許堯是故意給他們的假藥方掩人耳目的,但他根本就不相信許堯有治療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能力。畢竟那病毒是新事物,之前不會有中醫藥方流傳下來的。
而且研究治療的藥物或者預防疫苗的投資是個無底洞,動輒以億元計數,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時間能完成的。
這是所有計劃最大的依仗和天然的優勢,但現在這種優勢被打破了,這是始料未及的。也是致命的紕漏。
許堯竟然又抑製病毒擴散和加速分裂滋生的藥物,這樣一來確實能夠拖到其他機構的治療藥物研製出來的那一天。
顯然自己的條件在這種錢情況下是不適合的了,傻子都知道兩百億不是個小數目,不會輕易的答應的。
等等,這個混蛋是不是在使詐?這個混蛋的話絕對不能輕易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