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許堯手裏托著的被打的血肉模糊,整張臉都腫的不像樣子的黑人保鏢,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眼角的餘光都沒有飄過去。
許堯嘿嘿笑了,絲毫也不給對方留連忙,直接把話摔在對方的臉上:“這還像句人話,原來劉家養的不全都是咬人的狗呢。我還以為打了幾條狂吠的狗,又來了一條咬人的老狗呢,怎麼現在我不是閑雜人等了?”
那人連忙駐足回身拱手,顯得十分的謙恭:“許先生說笑了,橫空出世在臨海市攪動風雲的許先生如果是閑雜人等的話,就沒有貴客了。許先生大駕光臨是我們招待不周,讓您見笑了,我們少爺也不知道那幾個人會自作主張的出去攔先生,先生放心我們會好好的懲處他們的。”
許堯多看了那人兩眼,和東方妍交流了一個眼神,東方妍搖搖頭意思是說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認識,那我就看看這條狗是不是比外麵的那幾條厲害:“哦,你們少爺不知道麼?這倒是挺新鮮的,狗去咬人了主人竟然不知道,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會信的。哦忘了告訴你,那幾條狗我已經替你的主人教訓過了,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養了狗不拴好狗鏈子可不好,因為這樣的話狗是很容易死的,就像現在這條死狗一樣。”
說著許堯抖了抖手,一百七八十斤的黑人壯漢被他提著抖,輕鬆的像是沒有什麼重量一樣。
中年人眉頭皺了皺,他已經後退了好幾步,給足了許堯的麵子,沒想到許堯這麼不上道兒,愣是把這件事情挖出來往臉上摔,絲毫都沒有要給人留麵子的意思,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
許堯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自然不可能繼續裝作看不見那個黑人:“許先生你這又是何必鬧得這麼僵呢?我們各自後退一步,讓我們的人帶他去治療,先生隨我去赴宴如何?遠來是客,我們自然也遵守待客之道,但是許先生要是反客為主的話,是不是就有些……”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甬道兩邊的房間裏突然湧出了幾十個保鏢,站了兩排,木樁子一樣的站著也不說話,也不進攻,但這麼多人站在那兒,光這份壓迫感也足以讓一般人膽寒了。
許堯掃了他們一眼,沒有任何吃驚的表情,這些人他剛才已經感知到了,隻不過從背地裏拿到了人前而已,沒什麼可怕的,咧了咧嘴道:“你們劉少爺還真是喜歡養狗啊,這麼一大群的確是嚇到你爺爺我了。”
做了一副認真的懼怕的表情,中年人看在眼裏,於是乘熱打鐵:“許先生誤會了,他們隻不過是我們少爺吩咐保證許先生和東方小姐安全的,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東方小姐是我們少爺的未婚妻,許先生是我們東方小姐的保鏢,也是我們的貴客。那麼許先生是不是該表示出一點兒誠意,放了我們人呢?畢竟退一步海闊天空,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不是麼?”
這看似誠意滿滿的“談話”,其實都是在扯淡,到現在為止這條狗還在盛氣淩人,居高臨下的對他說話,他要是能忍得了才叫怪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