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咬牙,要是這樣,他豈不是虧了?
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白睡了不說,她還根本不在意。
忍不住,把馮光熙叫了過來,想讓這個家夥透露一點什麼,讓她知道,自己也不是沒人搶的,讓她趕緊積極點,把自己“搶”回去。
結果也不知道馮光熙怎麼傳消息的,傳到後麵變成了他是急需要她拯救的“落難王子”?
季佑澤有種他將會被卡其蘿壓一輩子的感覺,特別不甘心。
如果卡其蘿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定會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至於嗎?果然還是小孩子,還介意這種事情,行了行了,以後我讓著你一點,被你壓一輩子,行麼?”
為了方便,季佑澤將他父親安排在了一家頂級私人醫院。院長是他父親曾經的至交好友。院長的兒子衛鬆鬆跟他也是同學。
做了一些安排後,沒有任何行醫證明的卡其蘿就獲得了“探病”的權力。
她提了一個很奇怪的要求,說她朋友脾氣古怪,不願意見人,所以行醫期間,希望病房裏除了季佑澤的父親、卡其蘿外,不能再有別的人。
站在病房外,馮光熙疑惑地問季佑澤:“你說,四周我們監控得那麼嚴,老師的神醫朋友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
“不知道。”季佑澤神情冷冷的。
那個該死的女人,剛剛來的時候看都不看他一眼,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已經忘記她是他女朋友的事情了?
若不是這個女人還要給他父親看病,他簡直想直接把她拎到一邊去,好好審問審問。要是這個女人敢跟他說,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他會讓她知道隻撩不負責的下場。
“喂,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生氣?”馮光熙有點一頭霧水。
今天,貌似沒有人得罪他吧?
“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那關誰的事?現場就沒幾個人呀。等等,難道季佑澤是在生老師的氣?馮光熙反應了過來,驚訝地看了季佑澤一眼。
不至於吧?
老師一過來,雖然沒跟他們怎麼打招呼,但也是急著進去救人呀。而且,救的還是季佑澤老爸,這明顯看得出來,老師還是非常關心季佑澤的,否則人家要費那麼多心,把人家那位神秘的神醫朋友請過來?
季佑澤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怎麼不知道,這哥們什麼時候也這麼幼稚了?
有些想笑的馮光熙摸了摸鼻子,將笑意給憋了回去。
當然,沒有憋住。
哈哈哈哈……這麼糗的事情,要不是情況不合適,他真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哈哈哈……他們班萬能的季佑澤同學,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呀。
“你在幹什麼?”季佑澤轉過頭來,就發現某人在偷笑。
“沒有,沒幹什麼。”馮光熙立馬否認。
季佑澤一臉懷疑:“沒幹什麼,你笑什麼?”
“季伯父很快就能夠站起來了,我隻要一想起來,就為你感覺一特別高興。”
季佑澤繼續懷疑。
“真的!我發誓!”馮光熙一臉認真。
“暫時放過你。”他現在也沒心情跟這個二哈計較。
不過他爸要是能夠重新醒過來,站起來,這確實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