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順理成章,如此美好。
第二天,劉建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原來,夫妻間的事情,可以這麼美妙呀。雖然他沒有試過別人,但是他知道,沒有人再比她更好了。
望著還在熟睡的卡其蘿,他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卡其蘿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早餐已經做好了,小寶寶也已經喝上了奶。
“你起得挺早的呀,老公~”卡其蘿一臉的春風蕩漾。
就好像被雨水澆灌的花朵一般,顯得更加鮮豔迷人了。
“咳咳!早!”劉建有些不太自在。他絕對不會說,他之所以這麼一大早獻殷勤,主要是昨晚累到了某人。
“老公今天不用上班嗎?”卡其蘿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
“嗯,要上,馬上就走。”劉建跟她說鍋裏燉著湯,再過15分鍾就可以起鍋了,然後急匆匆的出了門。
卡其蘿在後麵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想笑。
這種被人關心體貼的感覺,真的很不錯。不管是哪一世的他,到最後都會這麼照顧她。
現在唯一有點遺憾的是,隻能生一胎怎麼辦呢?
她明明想多生幾個孩子的。
哎……
根本不用一個月,文森就找上了門:“我答應。”
早知會如此的卡其蘿微揚了唇角:“你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謝謝,我需要做什麼?”
“你準備好了就行。”
“我準備好了。”
“那行吧,”卡其蘿讓他的手下在外麵等著,就拉了一把椅子到客廳中間,讓他坐下,“坐下。”
文森坐下後,看到她手中拿了一把銀針:“你這是做什麼?”
“針灸。你放心,你不會失去意識,隻是暫時不能動罷了,一次大概半上小時,需要治療一個月。”卡其蘿說著,就一針紮到了他的頭頂。
文森頓時感覺自己不能動了。
然後,某個女人就開始往他身上紮針,一針接著一針,沒有一會兒,就變成了一隻刺蝟。隱隱的,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疼,可是當他想要慘叫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有點疼?忍著。如果想要治好病,就得忍著。你隻要忍一個月,你就有十年自由,就有可能擁有很多兒子。”卡其蘿能說,她是故意讓他疼的嗎?
嘿嘿嘿……其實她根本不會紮針,她用的是障眼法。不過是在他身上貼了幾張定身術、微痛症的符紙罷了。
弄完之後,卡其蘿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忙的,就是哄哄孩子,弄點吃的,在家裏坐著看書、看電視。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文森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僵硬了。
卡其蘿這才裝模作樣的,一根一根把銀針撤掉。
“感覺怎麼樣?”她還黃鼠狼給雞拜年一般,問了一句。
“頭有疼。”
“那是因為你縱YU過度,堵了,我才輸通了一點點,等過幾天就不疼了。”
“確定?”文森微眯了眸子,望著她,“如果你敢騙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放心,我可沒這個膽子敢得罪文家的未來家主呀。”
“哼!”文森連客氣也不想走,轉身要走。
“哎,等一下。你的藥別忘記了。”卡其蘿從餐桌上,拎了一個藥包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