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說:“他們的人十分的狡猾,我得親自去一趟!”她看了看周圍的人,想了想,說:“喬健,你跟我去。一來先去體驗下,為後天做準備。二來你的情況我了解,會有用得到的地方,說不定還會遇到楊泰文,對時你可以勸說他一下。”
“那我也要走,我去勸我哥!”傻蛋站起來說道。
俞靜搖了搖頭,說:“傻蛋你就不要去了,你不善於跟蹤人,很容易會被人發現。再說了,你哥根本就不可能聽你的話,你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放心吧,若是我們看到他,我們一定能說服他的。現在也隻有溫喬健的話他比較會聽一些了。”
“是啊,傻蛋,你就在這裏乖乖地等著吧,我們會很快回來的。”連反對都沒有機會反對的溫喬健想了想,便安慰地說道。這麼樣一來,他也就算是答應了俞靜所說的行動要求。
其他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很顯然,在這裏,目前最高領導就是俞靜。俞靜和溫喬健再次把身上的妝簡單地弄了一下,然後從葉梅那裏得到了目前那三個東北佬所在方位,便離開了破舊房子。
夜晚的Y城,是所有混混的天堂,無論是大混混還是小混混。白天色氣沉沉的城裏到了晚上一片生機勃勃,吃喝玩樂,隻要你能想得到的,在這裏都有。而且各種等級的玩法都有,窮人有窮人的玩法,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玩法。一杯酒,有三塊錢的,也有三萬塊的。
街頭上的大排檔不知識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而那些破舊的鋪麵竟然也變成了燈紅酒綠的酒吧、舞廳、桌球館、賭場、妓院……在這裏沒有任何的約束,沒有人管你左擁右抱搞完黑人搞白人,沒有人管你在賭場裏揮霍一空,沒有人管你喝得銘丁大醉,你即便睡著大街上,隻要你不怕被人踩到,那也是你的自由。
所以,每當夜幕降臨,這裏就充滿意了魔鬼般的叫嚎聲和笑聲,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溫喬健和俞靜來到了一間小酒吧的外麵,在一個大排擋前要了兩瓶酒,一邊喝著一邊注視著那間小酒吧裏麵的那三個高大的東北佬。這間小酒吧的人並不多,也並不算是Y城裏麵最好的酒吧,但那三個東北佬卻要來這時,原因隻有一個——這小酒吧的老板是華人,聽得懂中國話。而不懂外語的三個東北佬也隻能來這裏了。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高談闊論,似乎來到這裏更加的快活了,坐在那裏一連吹著牛皮一邊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溫喬健本來還想更靠近些,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但俞靜覺得太近了會被發現。況且,俞靜和溫喬健來的目的並不單是看那三個東北佬,而是找到跟蹤三個東北什麼的藍水幫人。
以俞靜的眼力,當然很快就發現了同樣在小酒吧外麵,不時望向小酒吧裏麵的那幾個怪異的藍水幫人。他們喝酒不像其他人那樣放縱,看起來太過於冷靜,而眼睛又不是向外瞄,當然容易讓人覺得他們與眾不同。隻是這裏大多數人都是自顧自的,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想幹些什麼。
其實俞靜以這種方法找到了那兩個跟蹤著三個東北佬的藍水幫人,卻不知道別人也在以同樣的方法找到了她和溫喬健。在這麼瘋狂的夜晚,她和溫喬健也確實太過於冷靜,而且又是新麵孔,早已讓旁邊的幾個黑鬼注意到了。
就在溫喬健和俞靜喝完了一杯酒後,忽然有三個黑鬼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在溫喬健的桌子對麵大搖大擺地坐下,直接一把拿過酒瓶子,往嘴裏罐了幾口酒。身後的那兩個高大的黑人雙手交叉在胸前,站在後麵。光線不好,也看不出他們的那張黑臉上的表情,隻是偶爾能看到他們露出的潔白牙齒。
溫喬健和俞靜愣了愣,現出了不爽的神色,都知道又有不小的麻煩了,真是誤事。坐對麵的那黑人“砰”的一聲將酒瓶子放下,然後衝著溫喬健和俞靜笑了笑,用英語說:“哈嘍,漂亮的女士和英俊的先生!”表情十足的混混模樣,手臂上的紋身絕對要比《越獄》裏的米勒還要多,戴著耳環,一副嘻哈模樣。
“我想這裏似乎並不需要街舞表演!”俞靜冷冷地說道。
那三個黑人哈哈笑了笑,然後說:“是的,我知道。但我知道你們會需要另外一種服務,而這種服務在Y城裏絕對找不到比我們三兄弟更周道的了,我對天發誓!”
“我們不需要冰毒,不需要搖頭丸,你能給的我們都不需要!”俞靜說道。她已經很煩這幾個黑人了,擔誤了她的事情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