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華的府邸
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正在跟幾位同樣衣著華麗的老者交代著什麼……
嘭……府邸正門被硬生生的轟開,一群身著灰色馬褂的大漢手握著短棍魚貫而入。那中年人看到這一幕,勃然大怒,身影一閃,一掌拍出,一個大漢直接飛了出去。一眾大漢見狀紛紛散開,分為兩隊直挺挺的站著。中年男人一看怒極反笑,朗聲道:“洛水幫好大的陣仗,東七圩呢?吃了豹子膽了?敢與我叫板了!”
“哈哈哈,小小榮騰齋也敢造次,打傷我弟兄!我們旭陽郡的律法何在?”爽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一個身穿灰色馬甲的大漢懷裏抱著一個口吐鮮血的大漢緩緩走了進來。
“哼!硬闖我榮騰齋大門也是合乎律法了?這強盜般行徑也是你洛河幫的一貫宗旨了吧!一群雞鳴狗盜之徒!”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雙袖一甩,傲然而視!東七圩微微一笑,將手一揮,隻見他懷中大漢的衣服瞬間變為黃色製式錦袍!
“這!你!”那中年男人頓時大驚失色,而他身後的那些老者也是一臉驚恐,紛紛向中年男人請辭離去。中年男人臉色頹敗,低著頭,然後低沉的笑了起來,輕言道:“我榮騰齋在這旭陽郡屹立數十年,萬萬不曾料到,這官匪勾結居然到了此等地步!既然橫豎都是死,那我……”
身影再閃,瞬間躋身至東七圩的身前,一張綿綿的拍了出去……
咯嘣一聲,似是骨骼斷裂的聲音,隻聽一聲痛呼,中年男人迅速後退,左手護住右手,不可思議的望著東七圩,顫聲道:“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怎麼?是不是發覺你這成名的碎骨掌不起作用了?哼!徐雲奇,你這喪盡天良的狗東西!你以為你潛入到榮騰齋就能保你的狗命?”東七圩冷笑道,嘴角緩緩溢出一絲鮮血。
徐雲奇一聽頓時明白了,哈哈大笑道:“原來你是那娘們的親人啊!哈哈哈!我說那娘們死前跟我說什麼厲害的大哥,哈哈哈……厲害的大哥!無怪乎你掌控洛水幫便一直找我的茬,我一直暗查卻始終不得頭緒,原來如此啊!想當初一直怕郡中執法的嚴厲,一直饒你不死,沒想到卻讓你練就一身銅皮鐵骨!既然你找死,你就別怪我了,反正是你們先破門而入的,哼!”
哢嚓一聲,隻見徐雲奇將一種黃色藥霜塗至右手,左手一捏、一抻、一拽,右手便恢複了如常。他陰冷道:“這生骨散可是我花大價錢從一修士手中購得,沒想到在今天用上了,準備好受死吧!”
東七圩輕輕將懷中大漢遞給旁邊之人,擦了擦嘴角,笑道:“受死的是你吧!”
兩道身影一晃,眾人耳邊傳來一陣拳腳相交的聲音,然後兩人出現在院中……
隻見徐雲奇臉上一個青紫的拳印,一身華麗的衣服上滿滿的鞋印。東七圩則臉色蒼白,胸前的衣服處有一個明顯的掌印破口,胸口有些微微的下陷。徐雲奇揉了揉青腫的臉,有些驚訝的說道:“幾日不見,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
“那這樣你會不會更加驚訝呢?”
話剛落音,隻見東七圩做了一個紮馬步的動作,上身的衣物直接爆裂開來,露出一身結實的腱子肉。然後,他的身體迅速顫抖起來,胸口那微微下陷的的地方迅速鼓起,眨眼間便恢複了之前的狀態。不僅如此,他的臉上也不再蒼白,而是紅潤如常!
此時,僅僅有些驚訝的徐雲奇臉上陰沉異常,未等他有所動作,一個海缽大小的拳頭已到眼前。他迅速後撤,右手一掌拍出,一股氣勁直衝而來,那是一股無比霸道的氣勁,是他迄今以來見過最為霸道的氣勁。這氣勁剛剛入體,便瘋狂地破壞著他的筋脈,驅散著他的氣勁。嘭的一聲,徐雲奇的衣服也整個被自己的氣勁撕裂,露出無數破裂的皮肉,鮮血潺潺而下,他口中鮮血像是溪水一般,涓涓而出,整個人沒有了一絲之前的傲氣,隻有一絲追憶和詭異的微笑,他張嘴微微地說道:“那夜……我與菲菲……哈哈……她真是個好女人,服侍得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