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輕輕完全傻眼了。誰能告訴她,她隻是給了他胸膛一拳,為什麼他會傷到腦子。看著他莫名其妙一副被調戲的樣子,還有周圍一群人帶著火光的眼神,姚輕輕真想大呼一聲:“我比竇娥還冤呐。”
早死不如賴活著,姚輕輕迅速蹬腿,然後跑了。
徐大神還在悠哉悠哉地等著姚輕輕繼續對他動手動腳,卻沒想到,她竟然……落跑了。徐大神這次是真的可憐兮兮的,很是哀怨。漆黑的眼眸凝望著體育館門口那個落荒而逃的女子,眉毛不由得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笑容卻深不見底。
姚輕輕死裏逃生回到宿舍的時候第一次收到了如此美妙的待遇。姚輕輕簡單理了理自己略顯亂糟糟的發型,彎了彎嘴角,皮笑肉不笑:“哎喲喂,你們三個怎麼回來了呀!”
錢玥笑,王詩琪咧嘴,趙曉雲傻笑。一副你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懂的樣子。殷勤地跑過去拉著姚輕輕坐下,錢玥溫柔地給她捶捶肩,王詩琪體貼地給她到了杯水,至於趙曉雲,完全沒想到自己還可以幹啥,隻能幹站在姚輕輕的麵前,然後……然後……賣萌。
姚輕輕拿了一本書,卷起來,惡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霸氣開口:“你們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嗻。”
輕輕點了點頭。恩恩,態度不錯。
趙曉雲很恭敬地垂首:“我們請求三分鍾辯解時間。”
“恩。”
“輕輕啊,其實是這樣的。”趙曉雲討好的笑笑,“其實我就是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沒帶紙,然後就讓錢玥幫我去拿。”
錢玥腦後掛了一個巨大的冷汗,然後很是違心的點點頭。
“再然後,錢玥老是不來。”趙曉雲還沒說完,王詩琪已經感覺不妙,果然“詩琪又去幫我拿紙去了。”
王詩琪被雷得腳都站不穩了。
姚輕輕也掛著滿頭的黑線,問:“那你們怎麼都在宿舍,送紙的呢。”說完看向趙曉雲。
錢玥和王詩琪也一起看向了曉雲,她們兩也不知道送紙怎麼會送到了宿舍。
曉雲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裏感歎:徐大神,你看看我。我可是一個多麼敬業的媒婆。“然後,我上廁所的時候,有個好心人給我送了一包紙。我怕她們兩個白跑一趟,就趕回宿舍攔著她們兩個了。”
錢玥不懂了:“那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呢!”剛剛說完,就收到了趙曉雲的一個白眼,你和我是一隊的,你想造反呀。
錢玥趕緊閉嘴不說話。
趙曉雲望著姚輕輕那滿是狐疑的眸子,淡定的繼續開口解釋:“我想省點兒電話費。”
姚輕輕:“……”
錢玥、王詩琪:“……”以前隻覺得趙曉雲很腹黑,但是沒想到腹黑成這個樣子。難道跟著大神混,不自覺的腹黑程度也提高了。不過,王詩琪和錢玥對視一眼,我們兩個怎麼不見得有所提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