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妙讓金夫人仇水蘭的家丁家了幾十板子,若是以她的嬌弱體質,非得在床上躺它幾個月不可,才會慢慢好轉。
不過,以張瑛的體力,這點傷算得了什麼,隻不過屁股疼點,其他地方都沒事了。
善妙對於大家丟下她一個人在後堂,讓她非常不高興,這不是明擺著對她的歧視嗎?她再怎麼弱勢,好歹也是金振翱的親生女兒,如今落魄在外,變成個尼姑不說,還要受到眾人的欺負。
在這個寺內,除了善明和善禮是真心對她,其他的人,都一個個表麵上看起來是真善美,其實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既然是出家人,還想著爭這爭那,讓善妙真覺得這裏太複雜了。
早上善妙起來沒什麼事做,就跑到後堂玩耍,她那種前生的玩勁兒還在,雖然她也想到寺前看看,這王爺到底是如何的三頭六臂,不過,師父吩咐過,讓她在後堂養傷,看來她是不可以忤逆師父意願,偷偷跑去寺前的。
雖然善妙對師父並不像先前一樣深情,但是師父的話還是要聽的,不然自己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離開了淨光寺,能去哪裏呢。
善妙摸摸屁股,還是生疼生疼的,這些板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身體倒是很硬朗,但是身後那塊肉卻疼得讓她碰不得。
她這手摸下去,差點疼得叫出來。此時,她真是透了那金白雪,仇水蘭,你們居然讓我吃這種苦頭,將來我非讓你們也償償這份罪不可。
善妙憤憤地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韜光養晦,養精蓄銳,身體好後,看她不好好地替自己討回公道,也出出這口惡氣。
可是,她現在是哪裏也不能去,就在這後堂看看吧,說不定還能發現些什麼呢。
善妙來到後堂,本來是無聊閑狂,雖然屁股疼,走路慢,但是她閑不住,總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吧,而且還隻能趴著。
“遠處有聲音!”善妙一驚,這時候,寺裏的人應該全部去外麵迎接那什麼宋陽王了,怎麼會有人到後堂裏來。
善妙不知道來者何人,難道會是那金白雪派人來殺她滅口的嗎?虧她有如此豐富的想象力,其實那金白雪,回家後並沒有再到淨光寺,在她心裏,善妙早死了。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再派個人來刺殺於她,弄不好讓大將軍發現了,還說不清。
善妙覺得自己有危險,就想找個地方躲一下,可是,她能躲到哪裏呢,這裏都是空曠地,不論躲哪裏都很容易讓人發現,隻有前麵一棵樹。
躲樹後麵?不行,人家看一圈就知道了。對了,還是爬樹上去吧,料想人家根本不會想到善妙那軟弱可欺的尼姑居然會爬樹。
想到這裏,善妙就爬到了那棵樹上,樹葉比較密,正好遮住她的身體。
這下終於安全了,就算是人有來,誰會想到她會在樹上呢。
宋陽王無聊到後堂,由於不識路,鬼使神差的居然到了善妙的居室附近。這旁邊的那間空屋就是善妙養傷之地。
空屋旁邊是柴房,剛剛家丁將宋陽王的馬牽到這邊來喂過草,馬韁還係在柴房門口的木栓上。